系列的猜测,并非无的放矢,某个域面中,必有惊天变故,乃至位面之子,都无暇他顾。
“伏崖,擂战鼓。”东凰太心当即道,不祥的预感,往往会成现实,她似能嗅到天魔的气息,多半又是天魔入侵,需积极备战,倾整个诸天之力,对
抗天魔。
咚!咚!咚!
很快,雄浑冗长的战鼓声,以大楚为中心,无限传向星空。
诸天战鼓?
但凡听之者,皆一步登天,战甲随之覆于体表,皆知战鼓只在诸天危难时,才会擂动,而这么多次战鼓声,多是有关天魔,搞不好,天魔又打过来了。
一时间,诸天修士又重聚,连还在火拼的势力,也皆罢战,一声冷哼之后,直入星空,天魔才是大敌,自家恩怨皆放一边。
浩大的画面,时隔八年岁月,再次呈现,一道道人影划过星空,组成了一支支修士军队,严阵以待,若有天魔杀来,会毫不犹豫的奔赴战场。
未见天魔,可大战即将到来的压抑之感,已笼暮整个诸天。
苍生拥有滔天战意的同时,也难掩无奈。
八年前的天魔入侵,诸天战的太惨烈,加之应劫狂潮的厄难,此刻的诸天,比之当年更孱弱,能否挡下天魔的攻伐,还是个未知数,若此番还有天魔帝降临,诸天谁人去战,还会有第二尊炎帝帝躯?还会有第二尊炎帝之子?
至于洪荒族,还是那般龟缩,哪有要参战的架势,非但没准备参战,还做好了看大戏的姿势。
“他娘的,打。”比起洪荒,民风彪悍的大楚,就亢奋无比了,听着诸天战鼓声,又都披上了昔日的铠甲。
每逢这等大场面,总有那么些个人才,杵在虚空上,大呼小叫,嗓门儿个顶个的响亮,打不过不要紧,气势得有。
别说,这死皮赖脸的德行,已传承的炉火纯青。
“老爹,你在哪。”玉女峰上空,叶灵抿嘴嘴唇,望看着虚无,又是浩劫将至,父亲依旧不在身边。
父亲虽不在,可一众娘亲,却无一人缺席,各个身着战衣,如一个个女将军,巾帼不让须眉。
她们的美眸,皆难掩担忧,只闻轰隆,不知源头,必是某个域面出了变故,而叶辰,便是在域面中,至今已八年未归,总觉叶辰,会成为一道永久的背影,听着诸天的战鼓声,这等不祥的预感,也愈发的浓烈。
“你是诸天的战神,也是我们的丈夫。”
昏暗的夜,众女的心语的祷告,充满了希冀,期望他活着归来,生离死别的痛,最是残忍。
轰!砰!轰!
诸天在积极备战,灵域依旧战的如火如荼。
苍穹,残恶魔君已被打的半死,三头六臂的他,仅剩一个脑袋瓜,只与脖颈连着一丝肉皮,时刻都有滚落的可能。
再说那六条手臂,也被
天稚卸的一条不剩。
她这边长志气,可位面之子那边,就不怎么乐观了,比残恶魔君好不到哪去,浑身血壑无数,每一道伤痕,都萦着魔煞和造化之力,化解着他之精气,使得伤痕,非但不愈合,反而还向外扩张。
反观造化神王,却并无实质性伤痕,有天魔源源不断的提供力量,配合造化神王的造化之力,强大的如一尊魔神。
还有异空间的圣尊,已够凄惨,通体血骨淋漓。
他倒是尿性,一尊无限接近大成的女圣体,愣是被他堵在异空间,愣是出不去,惨是惨了点儿,但也对得起当年的帝劫,差点封帝的人,底蕴还是很给力的。
“闪开。”女圣体冷哼,一掌拍出了一方大界。
“脾气这般火爆,可没人敢娶。”圣尊撇嘴,一剑划开了大界,都被揍的半身不遂了,还不忘调戏一番。
也得亏他打不过女圣体,若打得过,那可不就是调戏这般简单了。
不是吹,他能给人衣服扒光了。
不过,他这一句话,的确很不明知的说,彻底惹毛了女圣体。
其后,他都没站稳过,尤属那张脸,特别受照顾。
堂堂圣尊,曾渡过帝劫的狠人,被锤的怀疑人生。
杀!
灵域喊杀声一片压过一片,化天魔的人,如一头头魔鬼,肆意的杀戮。
未化天魔的人,最是凄惨,成片的人倒在血泊中,尸骨已堆积成山,鲜血也已汇流成河,昏暗的天与地,又燃了一抹猩红的血色,这不是地狱,却更似地狱,载满苍生的哀嚎。
他们的眸,总在不经意间,去望一眼天边,期望荒古圣体叶辰,能再次逆天,毁掉那该死的擎天魔柱。
而大楚的第十皇者,也的确未让苍生失望,已拖着血淋的身躯,杀到了擎天魔柱下。
“血债血偿。”还是这句话,载满悲愤,叶辰扬起了残破帝剑,斩出了一条璀璨仙河,劈向擎天魔柱。
轰!
魔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