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砰!轰!
帝道的征伐,伴着灭世的轰隆,斗的越发惨烈。
炎帝的血,已溅满太上天,帝躯一路溃败,难敌残夜魔帝攻伐。
不过,帝的血,可不是白流的,每遭一次重创,帝躯的神智,便复苏一分,每复苏一分神智,帝道的战力,便增强一分。
这便是帝的高傲,虽仅剩一尊帝躯,却也不容侵犯,残夜魔帝的攻伐,即是变相的刺激,激发了帝躯残留的神智,他攻伐的越猛,帝躯的神智,便复苏的越快,从最开始的身体僵硬,到最后,竟能自行施展帝道仙法。
战!
晓鹿嘶喝,与帝躯血脉相连,更有炎帝本命器融合,沐浴着帝血,又激发了帝的神智,一指神芒,洞穿了残夜魔帝。
这是自两帝开战以来,残夜魔帝第一次受创,那一缕漆黑的帝血,染着帝道魔光,坠下太上天,瞬间碾塌一片星空。
“很好。”残夜魔帝幽笑,丝毫不怒,胸前的血窟窿,森然刺目,可淌出的鲜血,却皆在倒流,伤口亦瞬间愈合。
还是那句话,炎帝越强,他便越兴奋。
太过轻易便屠灭,哪还有乐趣可言。
一瞬,残夜魔帝的气势,陡然攀升,一域大界,自他身后显化,乃一片魔土,漆黑幽暗,有星辰崩灭的异象,于内交织幻化,大地岩浆纵横,堆满了尸骨,不知葬了多少生灵。
他之异象,压得炎帝帝躯一颤。
旋即,炎帝的身后,也幻化了一方大界,似一片仙域,山峦相间,大江奔流,生灵力浓郁,仙气氤氲,界的每一寸,都好似鲜活的,融着帝道的法则,演化着万物,大道交织的天音,无限响满诸天,充满魔力,但凡修士听闻,皆战血沸腾。
两大界相撞,帝道攻伐又起,震得
太上天,都直欲崩塌。
炎帝的神智,还在在斗战中,缓缓复苏,随着帝道战力的增强,还曾一度打的残夜魔帝后退。
大道太上天上,不止有炎帝的血,又多了残夜魔帝的血,两帝的鲜血,在坠落中,皆化作了龙形,继续攻伐。
第一次,残夜魔帝的面目,多了一抹狰狞,仅一尊帝躯,他本以为能轻松镇压,谁曾想,怎么也打不死,而且,越打越强,有那么几个瞬间,帝躯之战力,竟还凌驾在他之上。
比起他,晓鹿的战意,是滔天的,帝躯无神灵,而他,就是帝躯的神灵,帝虽已葬灭,可帝子,却继承了帝的意志。
战!
这声嘶吼,不止是帝子的,还有炎帝的。
一声帝吼,震灭了百万天魔,纵残夜魔帝,也为之心颤,似嗅到了一股可怕的力量,而那股力量,专属帝道,源自炎帝帝躯,那是一种能屠帝的力量。
“后辈如此,吾心甚慰。”见帝躯崛起,冥帝不禁一声叫好。
冥帝这句后辈,并非夸大,论辈分,他高出炎帝不知多少辈。
当年,他便是在冥界,亲眼见证了炎帝的一生,那个后辈太惊艳,是一路踏着尸山,淌着血海,打上帝位的,虽不是诸天最强大帝,却是诸天最强势的大帝,一世不够,竟又活出第二世,熬死了多少代的人杰啊!
帝荒的眸,也金芒闪烁,仅一尊帝躯,便扛住无缺大帝的攻伐,可见炎帝之强,若是真的炎帝在世,残夜魔帝远非其对手,巅峰准帝又如何,来了诸天,一样受压制,一样会被诸天的帝,打的无力翻身。
轰!砰!轰!
两至尊瞩目下,诸天的血战,更是血腥,一朵朵血花,开满星空,映着末日的光辉,甚是娇艳。
炎帝帝躯
的到来,给了诸天极大的信念,无敌的战意,燃遍万域,沸腾的战血,似火在燃烧,太多人在斗战中,逆天蜕变,经由鲜血的洗礼,又登临新的高峰。
战!
大楚,嘶吼声震颤苍穹,南楚万座城门集体大开,大楚修士如潮涌出,真正的全军冲锋,愣是硬生生的把天魔,从南堰大泽,打回了中通大地,从中通大地,打回了北震苍原,直至打回星空,本是入侵的天魔,竟成了被追杀的一方。
战!
玄荒,天魔亦是全线溃败,怎么打入的玄荒,就是怎么被打出去的,一路败退星海,无数天魔战船崩裂,无数天魔兵将跌入,在星海扑腾中,成片成片的被吞入海底。
战!
咆哮声响满万域,亢奋的诸天修士,如一个个疯子,阵容绝对压制诸天,却愣是打出了大反攻,那何止是以一当十,百倍千倍都不惧。
信念,这便是众生的信念,有帝并肩作战,哪个还知生,哪个还怕死,有的只是攻伐再攻伐,直至身毁神灭,方才休止。
去瞧天魔,就一脸懵逼了,啥个情况嘛!貌似是俺们兵力占优势吧!还有一尊无缺的帝,这仗咋打的,咋还被打起反攻了呢?
于是乎,天魔就很有上进心了,总想死皮赖脸的再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