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再现身,乃一空间界,光怪陆离,云霞曼妙飘拂,五彩缤纷,花瓣漫天纷飞,姹紫嫣红,如若一片仙境。
入口处,有一狭长小道,曲径通幽,望不见尽头,亦看不清前路,只见氤氲朦胧,雨雾缭绕,不知通往何处。
叶辰望了一眼四方,便踏上了小道,缓步前行左右环看,看的唏嘘不已。
小道的两侧,花树林立,错落有致,不乏奇珍异草,一株株,皆染光华。
“好东西。”叶辰啧舌,双目雪亮,要不咋说是天玄门,此地诸多的灵草,皆炼丹之无价珍宝,可遇不可求。
于是乎,这厮挽起了衣袖,很自觉,那是一路走一路瞅,一路瞅一路摘。
这一幕,看的外界众准帝,猛扯嘴角,你个贱人,还真有情调,不急着寻楚萱,却搁那偷东西,是有多财迷。
众准帝看时,叶辰已开了扫荡模式,不再一株株的摘,是成片成片的收。
放眼看去,他走过之处,皆光秃秃的,那场景,简直比遭了强盗还利落。
“有此后辈,吾心甚慰。”天老说着,便自储物袋,拎了一根铁棍出来。
“别那么粗鲁。”地老拿了一棒槌,寻了一石头,磨了又磨,锃光瓦亮。
“老夫掐指一算,那货得躺着出去。”人王捋了捋胡须,一脸意味深长。
这边,叶辰已收手,并非是良心发现,而是实在没啥好收的了,他的储物袋,无论大大小小,皆塞的满满的。
前方,有一只彩蝶幻化,翩然起舞,乃有灵之物,为他引路,带他前行。
花树掩映深处,有一湖泊,异彩喷薄,云蒸霞蔚,湖水荡漾,清澈明净。
湖中央,悬着冰玉床,躺着白发女子。
她冰肌玉骨,貌美似若仙,萦着绚丽神霞,体绕洁白仙光,不知沉睡了多久岁月,眼角的泪痕,还未曾风干。
她,是
楚萱,凄楚的楚,萱草的萱,前世的玉女峰主,今生的无泪神女。
叶辰走来,蹲在了床前,眸中含泪,抚着她脸颊,欲替她拭去所有的殇。
一千年,他已是一千年未见楚萱了,至今犹记得,死在楚萱怀里的画面,此刻忆起,心隐隐作痛,如若刀剜。
“楚萱,我回来了。”叶辰哽咽道。
而后,便见他自怀中取了一样东西,仔细一看,乃一只毛笔,还蘸着墨。
众准帝看的愕然,不知叶辰要干啥。
可下一瞬,他们的嘴角,又猛的抽搐。
不怪他们如此,只因叶辰,正在干奇葩事,拎着那毛笔,在楚萱脸上画。
他给楚萱描了眉,在人额头打了个叉,左右脸颊,一边一个,画了个圈。
完事,还在人嘴边,添了两撇胡子,正宗的八字胡,高端大气上档次。
没错,这就是咱天庭圣主干的事儿。
奇葩的并非是这个,而是他明明眸中含着泪,却愣是做着这些搞怪的事,好好一个煽情画面,整得甚是诡异。
再看人楚萱的脸颊,本是容颜绝代,却被叶辰那贱人,嚯嚯的乱七八糟。
这是化妆吗?众准帝表情,极度精彩,真小看了叶辰的尿性,已是无敌。
这等人才,一万年都不见能出一头,偏偏大楚好运,好巧不巧的赶上了。
众准帝们都揣了手,很想瞧瞧楚萱醒来,会是咋样的表情,必定惊愣的。
“真是完美。”叶辰随意扔了毛笔,绕着冰玉床转圈,欣赏自己的杰作。
转着转着,他似又想到什么,取了一面大镜子,就立在了床对面,力求楚萱坐起,能第一时间望见镜中自己。
做完这些,这货才又拿了一根羽毛,就蹲在了冰玉床前,凑到楚萱鼻子那,用那羽毛,扫了又扫,挑了又挑。
许是太痒,沉睡的楚萱,俏眉微颦了,不知为啥
,总想痛快的打个喷嚏。
好嘛!饶是最淡定的剑神,见此画面,也顿觉手痒,有一种打人的冲动。
九皇们的神色,极度尴尬,大楚的皇者们,就属那头最惊艳,貌似这世间,已没啥力量,能盖住他的光辉了。
九大神将的神情,却一脸意味深长。
像,太像了,叶辰不止与帝尊生的一般无二,连这尿性,也都一样样的。
身为帝尊座下的神将,对仙武帝尊昔年那些个光辉事迹,可谓无一不晓。
可以这么说,叶辰那厮干的不要脸的事,他老人家,基本都干过,只是世人不知罢了,这若知道,那才热闹。
“那些个宝贵画面,俺至今都还留着。”天玖神将手里攥着一块记忆晶石。
那是仙武帝尊未成帝前,偷看人洗澡,被人满天下追杀的画面,绝对劲爆。
“跟谁没有似的。”其他几个神将,都深沉了一声,看样子,几人有事没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