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很是欣赏商清的办事效率,最是乐意和她这样的人谈生意。
“这次的价格我还可以再给你提上一提,这些都好商量!只要你半个月后给我送来,我这里啊也就稳了!今天我也算是不枉此行,回去也能和我的老主顾交代了!”
他因为有事所以没多待,商清也是客客气气地将他送了出去。
可刘疤子却不知道从何处窜了出来,见着那金老板便嘿嘿地笑着:“金老板,您应该还记得我吧,我之前还和商清一起合作,后面还供应过您啤酒……”
金老板上下打量他道:“勉强记得吧,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找我?”
只见刘疤子毕恭毕敬道:“哦,是这样,刚才我听您向商清要酒。其实我这里也有一些的,是刚做好的啤酒,您看看要不要?”
金老板却是懒懒摇头道:“真不是我说你,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之前做的那些腌臜事,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商清都及时止损不再和你合作,你觉得我会那么傻?”
那刘疤子却满目恳切道:“我知道,之前都是我的错,可这一次的啤酒是比之前还要好的货!您收购回去,一定大卖!实在不行我可以把价格再压低一些,我只希望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商清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并不插话。
“我这么和你说吧,这啤酒一开始是挺火爆的,卖得也很好。但是现在商清酿造的红酒更是一绝,我的那些主顾,现在没人喝啤酒了。”
见刘疤子愣怔在原地,金老板也不再搭理他,和商清相视一眼后便离开了。
“商清,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是吗?”
刘疤子有些愤恨地望着商清,商清却觉得很是好笑:“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你自己不是我,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我不肯放过你,而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自己。”
可刘疤子却是死死咬住她不松口:“我不管,我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那都是拜你所赐。从一开始你就在算计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所以你今天必须要教我怎么酿红酒,不然我跟你没完。”
刘疤子的态度不敢太强硬,可是即便他软硬兼施,商清也不会作任何反应。
“商清,就当我求求你行不行?你行行好,把配方告诉我好不好?我也不求着你手把手教我,你把配方给我,我自己研究,可以吗?”
商清却是直接反问道:“我还靠着这个过活,你觉得我会给你吗?又或者说,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他们会给你吗?”
刘疤子这下子是无话可说,只能看着的商清离开。
但是他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毕竟他现下也已经是走投无路。
思来想去,他发现也还是只能从商清这里下手。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要拿到配方。只要拿到配方或者酿酒技术中任何一样,凭借着他自己的智慧,一定可以酿造出红酒来的!
于是当天夜里,这个刘疤子就悄咪咪地来到了商清家里。
因为以前和商清合作的时候他多少知道商清的习惯,她家里此时肯定有一瓶是样品红酒。只要拿到,他不就可以自己再研究了吗?
于是他猫着腰爬进院子,见四面的房屋都熄了灯,便寻思着从库房开始找起。
可是才走了没两步路,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疾风。他以为自己是迷了眼,可再定睛看时,劳宗已经站在他面前,甚至还冲他咧嘴笑。
“每一次你来我家以后就有坏心思,没想到今晚上还真被我给逮到了啊?”
刘疤子却信誓旦旦道:“我是来找商清的,我从大门进来的,我也没准备偷东西,你可不要污蔑我。”
他这张嘴还真是会叭叭啊!
劳宗直接把他给拽了出去:“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要是你想和我切磋切磋的话,我也很乐意。”
他说完便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大锤子,吓得刘疤子直接瘫倒在地。
“你……你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这话着实是把劳宗给逗笑了:“我对你还真没那个兴趣……”
劳宗有意压低声调,继续说:“但是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这么做。反正你是孤家寡人一个,出了事应该也没人知道吧?”
他这话说完以后,那刘疤子早就已经溜之大吉。
很快这劳宗还听见了他的一声哀嚎。
看吧,夜路走多了,怎么可能不摔跤?
刘疤子直到回到家里时,那身上还在颤抖。虽然身上摔伤,可他现在也顾不得一点疼痛。
可是过了一会,这情绪缓和好了以后,他却又打起了坏主意。
“这个商清,至于这么防着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以前也是一起合作,她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地道了!她越是不让我做,我还非要做给她看……”
刘疤子恨得牙痒痒:“她这条路走不通,难道别的路还走不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