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奇黑乎乎的叮咬在我的脚上,软绵绵的身体涨了起来,恶心死了。
我一把将其拔出,只感觉吸口处一阵奇痒,不过血液眨眼间凝固了。
这被我拔出的山奇,落在地上,弓着身体,以前后两个吸盘为脚着地,就要逃跑了。
我哪里肯放过它!
学着三永哥哥的样子,敏捷的将那山奇从地上拿起,那山奇前面两个吸盘还想探过来,吸住我抓它的手,不过,我何等迅速,将其翻转,肚子朝外,身子向里,接着,从地里扯了一条又黑又硬的老蕨梗,将山奇穿上,插蕨梗在地上,任山奇曝晒。
然后,这么一来,我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鲜血,那是山奇刚才吃我的血,由于山奇身体被我反转,这山奇吸进去的血便全弄了出来。
我见到大汗及三永手上鲜血是随手擦掉在旁边的植物上,我也这么做了。
五人处理好了山奇和蚂蟥,开始摘野果子,我看超汗三兄弟及三永哥哥一边摘,一边叹息,心里不舒服,想以后摘野果子,不能太多,得留下一些给别人。
摘了一个上午,摘了一些半生不熟的野果子,超汗他们还将野树爬高高的去摘,才各个人暂时算有些收获回来。
朴子也摘了一点回来玩。
走了,下斜
坡,到山谷,上斜坡,到山路,一路上又经过山奇和蚂蟥的岭地。
这次,我防卫到位,身体周围真气罩包裹,自然丝毫不惧周围环境。
超汗、三永及小汗,也是小心翼翼,一条山奇及蚂蟥也没有。
倒是笨手笨脚的大汗,挂了一条山奇上到大路。
到了山路检查的时候,大汗发现了这条山奇,将其恶狠狠的反转穿插在路上,颇有枭首之午门之外示众的味道。
“这太阳大了,热了,这山奇、蚂蟥便少了。”三永哥哥说道。
原来这山奇、蚂蟥是阴湿之物,太阳猛烈了就要隐藏起来,早上雨露潮湿,出来觅食,故而去时上山特别多,回来的时候相对少了。
“那何不太阳大了再去摘野果子?”我问。
“太阳再大,晒死了山奇、蚂蟥,也同样晒死了我们,你不怕被太阳晒成个黑炭头?再说,太阳太大,这盐柏子就不好吃了。得早上雾大,才盐柏子才最美食。”三永哥哥笑道。
得了收获,一伙人又是埋怨收获少,又是开心的边吃着野果,边蹦蹦跳跳着下山回家。
仿佛下山的道路特别顺,特别快,青山如黛,绿水悠悠,蓝天白云,鸟叫虫鸣,这山间的风景如画。
出到公路,大家一起到超汗三兄
弟家,洗好了野果,痛快的品尝。
超汗也带头削了朴子筒,制作了朴柄,五人开始了打朴子游戏。
村里响起了我们快乐的笑声。
玩着,超汗的父母叫吃中午饭了,接着三永哥哥的父母也来叫吃中午饭了,好了,我也该回家吃饭了。
我回家里,发现外婆已经回家了,她又不留下吃中饭。
爷爷早已做好了午饭,只是见到我爸爸还不曾回来,故而未去叫我吃饭,如今见到我回来了,怕我饿着,便开饭了。
爷爷先将我妈妈的专享饭菜和汤水端了上来,虽然我已戒奶,但爷爷仍然是按照坐月子的惯例给我妈妈做食物。
“阿公,我都不喂奶了,身体也早恢复了,你就不用再这么给我弄坐月子的食物了。”妈妈说道。
“不,这哪里行?我还盼望着家嫂下次给我们家生对龙凤胎,来个孙满堂呢!”爷爷不肯答应。
“阿公,我下次就给家里生对龙凤胎!”妈妈听说非常感动,争气地说。
“好的。我等着呢。”爷爷笑道。
爷爷接着盛了饭菜和汤水给我,之后,他留下给我爸爸的饭菜及汤水,细心温热好,最后他才坐下来和我及妈妈一起吃饭。
“阿公,本来这星期一满月祭祀上契,应该是阿蕊同
小心心一起去的,不过,既然那是工作日,阿蕊要教书,小心心又要上学,可能要中午去了。而中午老师们来吃饭,又不能耽误下午的教学,阿蕊要在家里招呼,可能须得你中午带小心心去拜神上契。”妈妈说道。
“家嫂,我也正好有此意,难得你先说了出来。阿蕊教书的,确实不宜去这拜神祭祀上契之地,况且当时还是工作日,各位领导老师及群众也都看到呢。”爷爷赞许的望了望我妈妈。
“不知道阿蕊今天和校长去汇报如何?该不会又去一天吧?”妈妈说道。
“这个时候都快十二点半了,还没有回来,恐怕是如此了。”爷爷叹息。
“对了,这次阿蕊带了些钱出去了没有?不要学上次连搭车的钱也没有。”想起自己这大小孩,爷爷总是不放心。
“阿公,你放心,这次出门前我已帮他检查了,带够钱了,就算请廖校长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