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跟他干架。
穆里卡娜被血泪糊了满脸,眼底的情绪很快化作了无尽的绝望,拼命地扒拉着任清冉的衣袖,再次竟换作了郸越语,虚弱地道:“有人透露了消息,温近月就找来了。催情蛊没有解药,一旦中蛊就必须与人交合,倘若出了差错,就会死人。”
任清冉安静地听着,穆里卡娜突然急促地吸了口气,接着道:“替你解催情蛊的人是温近月,也是她用内力护住你的心脉,否则你根本活不到现在。她答应嫁给温谨,很可能是内力溃散,受了什么胁迫。”
她的喉咙里像卡了刺,但尽量不让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我把真相告诉你,以后就不欠你的了。”
穆里卡娜没再理会怔愣的任清冉,目光怨毒地看向了温册,改用并不算流利的汉话歇斯底里地骂道:“温册!我诅咒你终将众叛亲离、不得好死、子孙后代也不得善终!天理昭然,你也会有报应的!”
她这番切换,就好像她知道任清冉能听懂郸越语,而温册听不懂一样。
这几句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再难忍住喉咙气血翻涌,又歪头呕了口血,便了无声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