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辈出,今日竟出了你这不孝子孙,真是令诸位先贤蒙羞!”
“你这试卷不书一字,究竟是何缘故?”
诸暨朱氏的大盆脸士子瑟瑟发抖,惊恐如鹌鹑。
士子群中,突然有人幸灾乐祸的笑道:“此人外号猪头,一字不识。”
白伦顿时睁大双眼,简直难以置信。
可一看朱氏士子一言不发的样子,居然默认了。
白伦气的白胡子都翘了起来,拿起
戒尺就是一通乱打:“丢人现眼!亏你还是朱氏子孙,竟然目不识丁!”
打完之后,白伦还不解气,直接喝道:“把这瞠目如盲的废材,也关入黑屋,与那个欺师灭祖的畜生一样,闭门思过三日。”
朱氏士子松了一口气,默默无言的被玄甲卫士拖走。
其他的士子却越发好奇起来,这闭门思过到底是什么处置,居然只关那些让夫子暴怒的废材和畜生。
很快,这些士子就好奇不起来了。
他们被玄甲卫士驱赶着,走在前往自己在德修四堂的临时宿舍的路上时,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哭喊声。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了,放我出去吧。”
“呜呜呜,我再也不敢辱骂夫子了,让我出去吧。”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在这里?”
“白先生,求求你了,饶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说话,说话啊,你们再不说话我就杀了你们。”
“呜呜呜,饶命,饶命啊,求求你们和我说句话吧,就一句好不好?”
……
哭喊声一句接一句,正是早先被拖走的郑氏士子。
士子们越听越害怕,人人都心底生寒,谁都不知道,那个倒霉蛋到底遇到了什么,竟然变成了这样一样语无伦次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