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做工,越是如此就越赚不到钱,越发吃不起盐。
直接就陷入到恶性循环当中去了。
洛阳的盐价刚刚上涨,全国各地的盐价也随之飙升。
离得近的长安已经涨到了百文一斤,距离远的那些不产盐的州县,盐的价格就更加夸张。
磁州,盐价一百一十文;
相州,盐价一百三十文;
商州,盐价一百五十文;
……
沧州新城,盐价更是让人瞠目结舌,达到了
两百一十文的天价。
老百姓们完全吃不起盐,一面淡食一面破口大骂。
“天杀的畜生,盐价这么高谁吃得起?”
“这也不怪那些盐贩子,都是朝廷乱发盐引惹的祸。”
“不得了了,朝中有奸臣啊。”
“该死的奸臣,发那么多盐引,捞那么多钱,害得我们没盐吃。”
“可我听说,盐引是皇帝让发的……”
……
类似的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从沧州,到洛阳,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每个人心里,都有着无穷的怨气在积蓄,在发酵。
老人们的口头禅,也开始变化:“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死要钱的昏君,比之前隋的杨广又有什么区别?”
朝野间的波动,很直接的就影响到朝堂上。
那些对户部尚书有想法的臣子,无一不祭出法宝,将食盐价格暴涨,盐引滥发的屎盆子扣到竞争对手的脑门子上去。
这些衣冠楚楚的士人官老爷们,一个个都义正辞严,振振有词,都说对方是卑鄙小人,竭力证明自己是正人君子。
实际上,恨不得踩死那些竞争对手。
就在这些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治突然接到一封标注为紧急的红色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