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老婆子我问你要两个包子都不给,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沈棠拧了拧眉,没理会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太。
她那个儿媳见状,顺势就拉住了老太太:“妈,算了,咱们也不是吃不起包子的人了。”
老太太这才不盯着沈棠手里的饭盒,只不过那嫌恶的眼神却在沈棠身上打量。
“骚娘们穿这么好看,也不知道是勾引谁。”
沈棠今天穿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和军裤,她习惯性的将衬衫扎进裤子里,这样轻便又简洁,还能显的她腰细腿长。
她只在军区里穿过一次,不少人就跟着这么穿了。
故而她没觉得不妥。
听到老太太嘴臭的话,沈棠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好好的卧铺怎么就来了这么个恶臭之人。”
老太太一听还了得,瞬间拿出在三里村吵架的架势,单手叉腰,指着她大骂:“骚娘们你说谁恶臭?”
沈棠爬上上铺,确认对方上不来,这才冷着声对看戏的那位年轻妇人说:
“这位同志,请让你母亲注意点口德,如果你们在这样吵下去,我会去乘警那举报你们,到时候被赶出卧铺,可别怪我了。”
被赶出去倒不至于,乘警顶多会口头警告一番老太太。
但她看这两人穿的都不怎么好,上来火车后还四处张望,估计是第一回坐火车。
她就是吓唬吓唬人。
老太太果然被吓住了。
那年轻的妇人也脸色一白,拉住了老太太,低声道:“妈,算了,听家明说,卧铺可不是普通人坐的起的。”
老太太可不想给出息的儿子招祸事,只能忍了这口气,不情不愿的坐到她们的位置去了。
等陆宴州回来,两人一看到这么大个的男人和沈棠是一伙儿的,就更加不敢闹腾了。
陆宴州走进了包厢就闻到了一股异味,目光锁定在那只被绑了脚,却在咕咕叫着的鸡上。
看到沈棠一样生无可恋,心里笑了下,赶紧叫了乘警过来。
老太太吓了一跳,生怕自己被赶下车。
一听乘警让他们把鸡放到外面,又闹了起来,说什么大城市里的人欺负农村人。
乘警好说好劝,这才让老太太听懂,只是把鸡暂时给他们保管。
老太太也算是知道这俩人不好惹,小声骂骂咧咧,却是不敢大声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