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卫琢从一靠近就瞧见了这醒目的二人,但他刻意所说那句话,正是为了提醒瑞祥公主,他已是有妻之夫,让她不要再肖想,自然他也不会接她给的那支梅花。
他先是谢过公主美意,随后回答太子,“论起我在战场立的功绩,还不如寻常士兵厉害。战场刀剑无眼,我能存活下来已是老天开眼,母亲说这事并非光彩,不能大办。要是殿下最近闷得慌,不如来府里小坐,我请殿下吃个家常饭。”
“确实,是孤考虑欠佳。不过你的提议倒是不错,孤可以考虑。”
太子到是情绪稳定,倒是没红脸。
对比他身边的胞妹,简直温成了一个火炉。
看着手里那支被拒的红梅,她直接朝旁边的雪地里一丢,嘴里嘟囔,“再好的花要是不得人赏识就同杂花无异。”
虞长仪却走近捡起,将梅花骨朵上的薄雪轻轻用手指拨掉,“花生而绚烂,并非取悦人而存,公主这话说得不对。”
她虽不是爱生事端的人,但也不是毫无主见的人。
瑞祥公主刚在她面前没少阴阳怪气,她都一一掠去,是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同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计较,奈何这会儿她满身戾气,又跋扈无理,实在瞧不过去。
瑞祥公主听到她反对自己,立马吹鼻子瞪眼,“这整个梅园都是我们皇家的,我想怎么折就怎么折想怎么丢就怎么丢,你少多管闲事!”
她话音刚落,谢卫琢与太子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