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灵敏度,明明他只回答一个字,他就能举一反三。
看来他的妻子把他的儿子教导得不错。
虽然他对谢堂这孩子毫无印象,不过昨日也从谢堂嘴里套出来他并非亲生,而是他母亲误以为他命丧战场以后,特意过继到他名下的宗室子。
既然已经过继,上了族谱,就是他的儿子。
哪怕他有种不真实感,但这种喜当爹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可以仗着身份压一压人。
谢卫琢迅速将烛台复位,看着佛像归位,暗门消失,他重新看向谢堂不解的脸,道了一声,“你不应该把自己置入险境,你母亲会担心。”
“你关心我母亲?”
谢堂每次开口都出乎他所料。
谢卫琢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故意为自己寻了个理由,“她是你母亲,也是我妻子,我关心她理所应当。”
谢堂瞪大眼睛,“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母亲,关心她只是因为责任?”
谢卫琢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抬手在他脑门弹了个脑瓜蹦儿,“看你人不大,脑子里倒是塞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谢堂不爽地瞥了瞥嘴,娴熟地喊了声“爹”,“虽然你是我爹,但在我心里,娘还是第一位。你要是待娘不好,我可是要帮娘向爹爹你讨说法的。”
见他握紧拳头,在空中挥了挥,模样像极了一只耀武扬威的小狐狸。
谢卫琢突然被逗笑,“就你,还想向我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