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陈家说不定还能攀附权贵。
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谢世子被迫入赘,不就等同于藐视皇威,这可是谋逆大罪!
被临时充当新郎的卫氏子脸色煞白地解掉腰带,厌弃地把身上所有带红的东西拽掉,当着众人的面高声道:“我患有隐疾,怕是娶不得表姐!”
说完,他像是脚底抹了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要离开。
只是到了门口,又被南如丰的人拦下。
南如丰的属下面无表情道:“今日的案子不断完,所有的证人不准离场。”
虞长仪注意到陈氏一家三口的尴尬与难堪,但脸上显露更多的是惊恐。
不过她现在要做的并不是一味卖惨把罪责推到陈昆头上,而是为了套出他背后的势力。
别看陈昆只是小小地方县令,但昨夜她的人潜入陈府库房,发现陈府库房存放的银两不计其数。
她让大黑大致估了个数,把所有能带走的银票全部收了起来,换上提前准备好的假银票,在假银票上撒上药粉。
这样,假银票被老鼠一啃,陈昆定然不会再仔细看上面的内容。
现在他那匣子真银票正在关押谢卫琢屋里的佛像后面。
这也是她想法子请南如丰过来坐镇的原因,有了自己这位新官表弟出手相助,她既能平安带回世子,又能趁机替世子扬一波美名,顺便还能帮表弟得一功劳,对他以后调任说不定颇有帮助。
既然来了浔阳这一趟,除了带人回去,也不能空手而归。
虞长仪提起手帕擦了擦眼角虚假的泪,缓缓道:“我们常远侯府世代忠良,待寻回世子后更是要进宫面圣,到时圣上要是问起世子在浔阳的境遇,世子如何回答才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