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
虞长仪才懒得理会她的牢骚,把人丢进谢柳屋子里后,就让府医给谢柳把脉。
得知他最近用了大量补品,身体不适是因为虚不受补,生补过度所致。
虞长仪趁机看向虞柔,想要试着从她嘴里套话,“虞姨娘这母亲也真是的,就算爱子心切,也不能拔苗助长,当初柳哥儿刚入府的时候大夫就说过柳哥儿是弱体,不宜大量进补。”
虞柔半夜被吵醒,正恼着,突然被扣了一顶帽子,也没好气道:“我这一月里有半月都在禁足,怎么给他补?”
“难道你不是用嫁妆里那些”
虞长仪故意说漏嘴,虞柔顿时清醒过来,“什么嫁妆?爹是不是瞒着我偷偷给你添了其他东西?”
她怎么就没看见自己的嫁妆里有什么珍贵补品?
怪不得虞长仪前世能把谢柳养好,用的竟是她们虞家的补品!
虞长仪一笑而过,“妹妹说笑,在家中时父亲最是宠你,出嫁备下的嫁妆也不会委屈你,想必这一二差别应是母亲的意思,毕竟母亲一向讲究嫡庶有别,妻妾之分,或许我这里多出的补品药材也是为了遵从自己的原则。”
“什么原则,母亲就是故意的!”
她小声抱怨。
虽然她有意盘问虞长仪那些补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还在侯府老夫人的屋里,要是大喊大叫扰了老夫人清静,说不定又要挨罚。
她可不想再禁足了。
经过最近这一两次的吃亏,她也稍微聪明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