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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好啦?”
9岁的谢燊弯着腰鬼鬼祟祟的推开门闪进家,一眼就看见了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谢赟。
“出了一身汗,退烧了,我把昨天弄脏的衣服洗洗。”
谢赟搭着话,手上动作不停,看着大眼睛咕噜转的弟弟,说道:“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谢燊没回她,动作麻利的把门栓好,一只手托着肚子跑到谢赟面前,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真的不烫了,太好了。”
他掀开上衣从肚皮那儿掏出一个红彤彤的西红柿递给谢赟,“姐,吃,我刚摘的,鲜灵着呢。”
谢赟放下手里的衣服,又换了个小木盆用清水洗了一遍手,去掉手上的肥皂沫,伸手接过西红柿用水冲了一下,问道:“你吃了吗?”
“吃了。我在菜园子里吃了两个。”
他说着话,手伸到盆里开始揉搓衣服,又问道:“姐,给你留的早饭吃了吗?”
“没吃。我早上起来喝了点水,不怎么想吃东西。”
“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生了病,更要好好吃饭。你等着,我去给你热一热。”
谢燊跟个小老头一样,念念叨叨,嘴巴不闲着,说着话就要往灶房跑。
谢赟一把揪住他,说道:“我现在不想吃,嘴里发苦。我把洋柿子吃了就完了。中午再和你们一起吃。对了,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咱妈让我回来看看你,要是还没退烧,就让我去卫生室把朱大夫找来给你瞧瞧。早上我们走的时候,你还烧着呢,咱妈给你喂了点水,又给你头上放了块湿布,看你睡得还行,就没叫大夫,她又不放心,让我回来看看。”
“你跟咱妈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下午就能去上工。”
“明天再去吧,你今天早上烧的那么厉害,歇一天没事。咱妈都给你请好假了,没人说你。下午我再给你带根黄瓜回来。”
“你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嘿嘿,你放心吧,我机灵着呢,不会让人看见的。我又不像二狗子,偷吃什么不行,非得偷吃茄子,让人逮住了还说没吃,他嘴巴都是紫的,当别人眼瞎呢。”
谢赟忍俊不禁。
现在的蔬菜都是真正无公害的有机蔬菜,除了扁豆这种生吃会中毒的,其他基本上都能生吃。在菜园子里干活的人通常都饿不着,饿了就随便摘点菜在衣服上蹭一蹭就往嘴里送,什么茄子、豇豆、黄瓜、西红柿,逮着啥吃啥。
但是,除非万不得已,没人吃茄子,吃了就会留下“罪证”,擦都擦不掉。
她弟弟谢燊在菜园子里干活,不光自己吃,还会偷偷的给她往家带。小伙子机灵得很,一次也没被抓住过。
谢赟张嘴咬了一口西红柿,沙瓤的,酸中带一点甜,太好吃了。而且这西红柿还是实心的,并不像后世的西红柿切开以后里面就是个大空壳子,没有一点西红柿味。
她边吃边随口说道:“洋柿子快过季了吧。”
“嗯。没几天了。过几天就该拔了种别的了。”
“唉,可惜。”
“可惜啥?等洋柿子过季了,就该有水萝卜了。”
谢赟吃着西红柿赶人,“你赶紧回去干活去,别让人说你逃工。”
“哎。”
谢燊答应着,放下手里的衣服就往外跑,到了门口还回头跟谢赟说:“姐,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躺着,衣服等我回来给你洗。”
“知道了,赶紧走。”
谢燊一溜烟跑了。
谢赟吃完西红柿,把里面的籽弄出来扔进了自己的空间,用精神力播种完,才开始接着洗衣服。
她是今天早上来到这个世界的,原主和她同名,也叫谢赟,生于1950年,今年18岁。昨天晚上阴云密布,原主和广大社员一起,把晒谷场上的玉米往仓库里搬,她实诚,肯干,一直坚持到最后,累出一身大汗,回家的路上淋了雨,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再一睁眼,就换人了。
现在的谢赟来自21世纪,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她运气比较好,孤儿院里环境不错,院长和社工都很好,还不时有社会人士来捐赠,日子过得一点不差。
谢赟聪敏好学,除了按部就班的上学之外,也跟来孤儿院做义工的人学了不少杂七杂八的才艺,有教唱歌的,教弹琴的,也有教跳舞的,学的不精,但都会。
16岁上高中之后,谢赟就开始挣钱了。她做过家教、发过传单,也当过销售,慢慢的,手里也攒了一些钱。
18岁生日那天,谢赟在京城一条有名的古玩大街溜达,花20块钱在小摊上买了一个玉戒指戴着玩,却没想到,几天之后,她无意间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