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田鹤抽搐的身子慢慢停顿下来之后,董永这才勾身冷冷地看着秋田鹤问道,“说吧,你父亲每晚的作息时间。”
“我……我父亲……”
秋田鹤因为疼痛就连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他眼里闪过一抹怨恨,但是很快又被惊恐所掩盖,“我父亲的作息时间向来不规律,毕竟他身为兵防部部长,自然要避免被人夜袭,他甚至有时候晚上都不会回家,住在哪里……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哦,你说的话当真?”
“真的,自然是真的,我一点也不敢骗你,不信你问樱田……”
一听到秋田鹤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樱田武正也吓到了,刚刚这些人的手段他可是看在眼里的,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耳朵也像秋田那样被砍下来,于是他赶紧说道。
“秋田他说得没错……不只是秋田部长如此,东瀛所有高官都是这样的,就算是一开始布置好的安排,也有可能突然改变,就是为了防备有敌袭……”
没想到这些东瀛鬼子生性如此警惕,不知道是以前经历了多少刺杀行动,才会变成现在这种闻风色变的样子……
“那今晚你父亲会在哪里?我要听的答案,可不是不知道……”
董永冷冷地扫了秋田鹤一眼,“这个问题你要是答不出来的话,那你的另外一只耳朵也别想要了。”
“不不不不……不要啊!”
秋田鹤直接就吓哭了,脸上鲜血与眼泪交杂在一起,样子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根本没有了之前那风流的模样。
“我我我……”
眼
看着秋田鹤“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暴风直接猛地上前一步,手里匕首一闪,那寒光吓得秋田鹤立马出声说道,“他……他应该在……小野淳子那里!”
“小野淳子?”
“她……她是我父亲的情妇……”
说到这里秋田鹤的目光黯淡了许多,毕竟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家丑,而且那个女人还是艺伎出身,所以家里才不允许父亲将她纳入家门,但是父亲执意要为她赎身,还把她安在最为豪华的青田家邸里,今天晚上是初八,父亲应该会在那个女人那里留宿。
“情妇是吗?”
董永淡淡一笑,“看来秋田部长还当真是个情种呢……”
从秋田鹤口中问出详细地址之后,董永跟着一点头,突然邪笑一声问道,“你们可知道什么是人彘?”
“人彘”两个字就连花朵也不知道,最后就只能直接音译,听完之后,樱田武正与秋田鹤奇怪地用着生涩的口音问道,“人彘?”
两人很明显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董永突然提到这个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呢。”
董永笑着说道,不仅樱田武正秋田鹤不知道,就连董家将的人也都不甚明白,“所谓人彘呢,就是将人的耳朵鼻子手和脚,包括你们的命根子,全都砍下来,之后呢,再用针线将你们的眼睛嘴巴全都缝起来。
为了不让你们失血身亡,之后就会把你们装到一个特制的药罐子里,再密封好,久而久之,你们的身体就会与罐子长在一起,这样就是人彘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