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接过调查到的证据，另一只手狠狠将人甩开。
姜莞不受控制摔在地上。
迎面而来的就是男孩散落在她身上的几张照片。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俯视着地上的人，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姜莞沉默着将东西拿起来看。
下一秒，瞳孔微震，呆愣了好一会。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问道。
“这些东西除了那个人有，其他人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的，你怎么得到的。”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怎么心虚了？”
男人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说过，别让我查到。”
姜莞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了，这些东西除了那个人愿意给，否则申晏怎么会弄到。
所以，是不是代表那个人要出岛了。
还是说已经出来了。
看着地上沉默不语的人，申晏唯一的耐心消失殆尽。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些东西除了代表我认识蒋霓，还能说明什么。”姜莞回过神问道：“上面有清清楚楚说人是我杀的么。”
“你不了解事实的经过就不要来我面前发疯，若是真的有心找霓霓，怎么会这么多年找不到一点消息。”
见他不语，姜莞再次平静开口。
“你知道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你的身份既然能联系到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连个人都找不到。”
“你不是认识他么，为何不去查查他。”
申晏：“别以为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你就可以无忧。”
“信不信在你，若真有本事查到，那你离真相也不远了。”她声音略有些冷。
“蒋霓的事我的确有责任，但真正的杀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你确定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
说完也不管申晏是何反应，转身出了门。
良久。
“你觉得她说得有几句可信。”他问一旁的舒朗。
“你不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吗！”
舒朗没有正面回答，一语道破。
车辰西从一开始的发懵，到现在的摆烂。
他思想简单，不想理会这些弯弯绕绕。
反正申晏他们这么聪明，自己负责躺平就好了。
看着门口离去的背影，他开口道。
“给北城去个信吧，该回去了。”
——
“这么说，那个人应该是出岛了。”电话这头的谢段楠皱着眉头道。
随后便急了起来。
“不行，南城你不能再待了，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避一趟风头。”
“躲一时，躲得一世吗？”
电话那端传来姜莞平静的话。
“阿楠，霓霓她们都死在他手上，我受够了，不想躲了。”
这样的姜莞，他是怜惜的。
世界从不曾善待她，但她依然在变强，只有他，最无用，依旧在原地踌躇，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该如何护住喜欢的人。
—东城。
“都要去南城了，非要让我来东城。”
“这不是许久未见了吗！”
办公室黑色真皮沙发上的男人会心一笑。
示意一旁的助理添茶。
黎江弈嫌弃的摆手作罢。
这茶也就适合他这种斯文人了。
座位上的男人不冷不淡。
“还是喝不惯么。”
黎江弈白了他一眼，震惊道：“换个人也没办法接受你这加了苦汁的茶吧。”
除了他哪个神经病喝个茶加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