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在关键时刻脑子总是比平时好用的:“姐姐如果非要我说一个一定要跟着你的动机的话,那就是我想跟在姐姐身边报答之前姐姐的恩情,在客栈时的那次。”
“那算什么恩情,如果是那件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来报恩。”
白秋水如果想帮一个人,那一定是她想帮,而不是那人会怎么报答她。
“姐姐,其实从小就很羡慕那些有一个姐姐的小朋友,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有一个能保护自己的姐姐。”
“你可以做我的姐姐吗?”
白秋水犹豫了,她和夏灵的儿时遭遇相似,但又不太一样。
在面对夏灵时,她一次又一次的动恻隐之心,即便是这次,她也犹豫了。
白秋水不禁开始思考,自己原来是如此优柔寡断的人吗。
“姐姐~答应我好不好?”
最终白秋水还是败给了这个古灵精怪的人。
“可以是可以,只是有些事情你要听我的,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事情我不允许再出现。”
“姐姐放心,我一定听姐姐的话。”夏灵一向是说话不负责的主,这句话自然也是不算数的。
白秋水看她这样就猜到她可能根本没听进去,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她怎么就一时脑热答应她了。
“我会保护好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既然我当你是我的妹妹了,就不希望你受伤。”
“知道了,我的秋水姐姐~”
不知为何白秋水听到这个称呼之后有些难堪。
“你以后别这么叫我。”
“好吧,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我以后就”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叫,当然,这样的话她说出来的话她的秋水姐姐肯定又要不开心了。
“就不喊了嘛。”
听到夏灵说完这句话白秋水也算暂时放心了,就在这时夏灵也看到了白秋水微红的耳尖,轻笑,原来她的秋水姐姐还会耳尖红啊。
“对了姐姐,屈绍你没杀了他吧?”
“嗯,人在客栈地下室。”
“姐姐你稍等一下,我去看看他。”
“去吧。”白秋水知道夏灵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对这件事她并没有太多担忧。
夏灵独自一人来到地下室,看到被绑着的屈绍还没有醒过来。
她上前给他闻了一下自己调的药,很快屈绍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的屈绍头痛欲裂:“这是哪里?”
夏灵没有说话,她在等屈绍完全清醒,毕竟有些话应该在人清醒的时候说。
“是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他们?”夏灵故意装傻:“他们是谁?”过了好一会儿夏令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不会是那些昨晚和你一起吃饭的人和昨天半夜来我们房间的流氓吧?”
“哎呦,想不到公子看起来如此正人君子竟是这样的人。”夏灵故意阴阳他,昨天晚上他可是看的清清的,就是因为他,那些人才不搭理她的,要不是她自带化解尴尬的能力,她早就一个人尬在那儿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
“我?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一介弱女子,自然是没办法对那些人做什么的。”
“那是是身边的人,她是白秋水?”
“公子还真是料事如神啊,和我一起的那个人确实是白秋水,我没猜错的话,你在这里就是在等她吧?”
“你把他们都杀了?”屈绍知道那人是白秋水之后猜测那些人大概率是凶多吉少了。可是他想不明白白秋水为什么没有连他一起杀死。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你还活着对吗?”夏灵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开口:“那当然是因为,你,是我保下的。”
“没错,人人闻风丧胆的白秋水,愿意给我一个面子留下你的性命。”
“你想做什么?”
“我吗?我也没什么想做,我只是希望呢,你能帮我们做事,无回报的那种。”
屈绍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了,哪里会有人招揽人要求对方无偿服务的。
“接受不了是吗?”夏灵伸手掰开屈绍的嘴,迅速塞进去了一个小东西,动作快到屈绍根本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公子不必太过慌张,刚刚我给你吃下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我精心准备的子母蛊。”听到是子母蛊,屈绍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也用蛊,自然是知道子母蛊的可怕之处的,一旦被下了子蛊,不消半刻,被下蛊之人的性命就与这子母蛊连在一起了。
“其实昨天公子对我的猜测与我的真实情况是分毫不差的,但是公子算漏了一个地方,就是我不需要给你们所有人下蛊啊,我只需要给我需要下蛊的人下蛊就好了不是吗?”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屈绍好似无奈了一般开始妥协,可夏灵可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