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事，回头你有时间了，我来帮你拍，你要露脸不？”
宋觅还没想这些细节呢。
程亭舟泡好茶，站在门口看这两人说笑着，宋觅看起来心情不算差。
他踌躇几秒，才端着茶进来，“喝杯茶吧。”
宋觅接过杯子闻了一下茶香，居然不算便宜的茶。
王晓晓浅尝一口，一脸惊讶，“你这工资不低啊？”
程亭舟心底还是有些发虚，“没有，我这是跟领导借的。”
宋觅喝了口茶，她看着坐在对面，手上动作不断地程亭舟，“你有别的事？”
程亭舟看了她一眼，“就是秦誉的事，有几个受害者给我们提供信息，说秦誉给她们牵线做代孕的事。”
“代孕？”宋觅眉头一皱，王晓晓也一脸严肃收起手机。
“对，而且秦誉也交代了，他主要就是做牵线介绍的工作，这个代孕机构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但自从他们改了地址，秦誉也没去过，只是和中间人联系。”
宋觅看着报告上的“初阳生物科技”，“那你们找我是需要我帮忙？”
“嗯……”程亭舟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警方去暗访过，没有发现异常，也有同事假装客户去，但那些人很警惕，接待的人首先要验资，核对身份，我们同事一撒谎就被发现赶出来了。”
程亭舟其实也挺无奈。
“而且，我昨天晚上假扮工作人员进去，普通的实验室，倒是没有异样，但三楼以上的区域，电梯和楼梯都需要人脸识别。”
他去楼梯间用破门符试过，不仅没能进去，还打草惊蛇，他险些没能跑出来。
“是你破门符不行吧？”宋觅正经质疑。
“怎么可能，虽然我还只是个专员，但我家也是玄学世家，我的破门符是我爷爷亲传的，连帝王墓门都能破。”
程亭舟急忙辩驳，脸都急红了。王晓晓看着他这样，忍不住憋笑。
“你爷爷盗墓？”宋觅眼中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你进安全局走的后门？”
宋觅对安全局了解不算太多，但是祖上出了盗墓贼的话，国家机构应该会谨慎审核吧？
“……我是自己通过考核进来的，我爷爷不是盗墓贼，他主动加入考古团队的。”
“那也不是考古工作人员。”
“但他也没盗墓，”程亭舟艰难解释，脸色已经通红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破门符没有问题。”
“所以你的意思是？”
“所以你能不能加入安全局，帮我们一起查？”
“……”宋觅就猜到，无缘无故，程亭舟会这么好耐心陪她绕弯子？
“我拒绝。”
见宋觅放下没喝完的茶，程亭舟连忙道，“您要不考虑一下，我们这边工资不低的，还有五险二金，年终奖也是很丰厚的。”
“你们这一张符能卖一千吗？”
“啊？不太行吧，有点贵了。”程亭舟的脸色退了几分。
宋觅这与程亭舟说的话毫无关系的一句话，把程亭舟问懵了。
“那我给别人算命除祟，收费吗？”
“不能收……”程亭舟的脸色几乎看不到红了。
宋觅冲着程亭舟笑了，但是这张美丽明艳的脸上露出的笑意，让程亭舟的心虚到了最底端。
宋觅再次坚定，“我拒绝，”
“您考虑考虑呗，我们这整体福利还是很好的，而且我们领导其实很看重你的能力，而且看您这么厉害，干得好上升空间是非常大的，养老很有保障。”
程亭舟看向坐在她旁边捧着茶杯，一脸吃瓜相的王晓晓，“你看她也是安全局的，你来了还能和她做同事，你们关系这么好，多合适。”
“晓晓，你帮我说说。”程亭舟求助的眼神望着王晓晓。
王晓晓摆摆手，“你别拉我啊，我可不是因为这是安全局来的。”
她纯纯是被黑白无常拉入阴间编制，然后在安全局挂了个阳间职位。
宋觅原本难以描述的笑，此刻变得具象的不解，“我这辈子只要接三单豪门的单子，我的养老根本不愁。”
“你说你领导看中我，如果他真的很想我来，那你让他自己来。”
宋觅又道，“你这么年轻，不要学你领导的话术给别人画饼，怪干巴的。”
说完起叫着王晓晓，打算离开了。
“等一下，”程亭舟垂着的脑袋抬起来，“张雨玲说的事，你觉得能行吗？”
“我觉得不违反你们规定的情况下，你可以自己考虑。”宋觅道。
“你不想知道知道她会说什么吗？”
“想知道，但是我不想和她交易。”
程亭舟看着宋觅的背影，陷入沉默。
但人家少奶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