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拿捏到路枫让它很痛快,后天境界又怎么样,还不是任我掌握。
大黑诡面色变得肃然,看着路枫:“听着,你似乎是这帮人里带头的对吧。现在如果不想让我杀了这个玄衣卫,帮我办一件事,把陈天富和我妻子带到义庄来。”
路枫脸色平静:“你已经是猛诡了,甚至能白天行动,你为什么自己不去。”
大黑嘴角一挑:“别自作聪明了。陈天富这个畜生趁我不在,找人绑了我妻子,你以为我不想去找他算帐。
这个畜生在家摆了专门克制我们诡物的阵法和法器,我连他房间都进不去,进了院门便有恐怖力量攻击我爷俩。”
“你是怎么死的?”路枫有些好奇。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一大一小极有可能是被那两个收租男人害死的。
闻言,大黑诡面目变得狰狞,情绪亢奋,周身黑气涌动。
他转头望着两具棺材:“我让他们死得太轻松了。这两个畜生到我家收租,我叫他们通融一二,可这两个畜生看上我妻子,意图施暴。
我反抗打不过他们,这二人竟叫其他人将我妻子绑回了陈天富家。然后打死我和我儿子,将我们活活烧死。
你说他们该不该死?啊?”
路枫面色依然平静,这只大黑诡凶气正盛,连杀两人还不能消他心中的戾气,现在赵公明被其控制,只能将陈天富擒来,再行击杀这两只黑诡。
路枫点点头:“我答应你,将这两人带来,不过我的朋友你不能伤害。否则我将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两人。”
路枫知道有些复仇的人,杀了他们的仇人比杀他们还要难受,他们必须要仇人死在他们自己手上。
“哼,快去吧。天黑之前,我要见到这两人,”大黑诡气冲冲地说道。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办法接近陈天富,原本他想附身在那道士身上,然后伺机接近陈天富。
不想那臭道士拼死抵抗,他只能痛下杀手,没成想来了一批官面上的人物。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将那陈天富撕成碎片,但在杀他之前,一定要见到他的妻子,这些日子以来,他和儿子好生想念,不知道她知他们爷变成这副鬼样子,还会认他们不认?
路枫一行人走出义庄。
崔明珠眉头皱起:“路枫,要不要杀个回马枪?”
路枫摇摇头:“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怕那只大黑诡会伤害赵公明吧。”
见崔明珠点头,路枫道:“按我的估计,应该不会。这只大黑诡对陈天富含有极强的怨气,在我们没有带回陈天富以前,他不会伤害赵公明。”
陈小月似乎回想起诸多不好的记忆,骂道:“这陈天富真不是个东西,抢了别人妻子,杀了人还放火烧了别人的家。我要是这只诡,我也巴不得冲进陈家把他千刀万剐。有钱真的可以为非作歹吗?”
陈小月:(╰_╯)
“走吧,去了才知道。”
众人来到陈天富宅子,这陈天富果然家大业大,宅子占地百八十余亩,家里光是下人便有近百人,可见这人富甲一方。
有玄衣卫到访,守门的人自然不敢拦。不但不敢拦,还将路枫等人带到大厅,且去通知陈天富。
不多时,那陈天富衣衫不整地从后院出来,面带红光,显然在后院没有干什么好事。
这陈天富只有四十来岁,长得相貌堂堂,身宽体胖,看上去和那做生意之人没有任何差别。
“哎呀,区区正在后院休息,不知有玄衣卫大人到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这人一见路枫等人,便笑脸相迎,从面相上看并非恶人。
“来人。看茶。”
路枫摆摆手,眉头一挑,他也懒得和这些生意人掰扯,开门见山道:“陈员外真是春风满面呐。有人找我控诉你把别人妻子绑走。放火烧了别人全家,害死一大一小。”
“冤枉啊,大人。”陈天富一听路枫所说,便知道他说的是史家两爷子一事,立马开始叫冤。
砰!崔明珠一掌拍在硬木桌上,顿时那木桌上多出一个掌印。
“少给我们来这一套。那史家一大一小被你派出的人活活烧死,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崔明珠向来不喜欢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不相信,
陈天富面露痛苦之色:“大人,你不知道。那两个去收田租的家伙又爱赌钱又爱喝花酒。他们搞不了钱,便用我的名声想要多收租子。
别人肯定不干,他们就打别人,最后搞出这档子事。
我还听说,阿强两人死得贼惨,我念这两人和我有旧,还往他两家送上银两。千真万确,这事跟我毫不相干。”
路枫轻哼一声,他肯定不会相信这种片面之词,道:“那你为何又要绑了别人妻子。绑良家妻氏,送往六扇门可是要受活剐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