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中,无意中看到这位疯……,咳咳,老道长,听了小二谈起这位道长的事迹,一时兴起,便上前一探究竟。”
王志坚微微颔首。
看起来,之前他已经跟酒楼掌柜打听过事情始末了。
“在下凑近道长,却听道长说什么血和火突然没了……”
王志坚听了,顿时心中一动,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师叔祖当真如此说?”
宁策这才知道,原来这疯道长,居然是王志坚的道门长辈。
他当即点了点头。
“当时道长是这么说的,然后他发现了我,便围着我打量了一番,嘴里念念有词,具体说什么话,我也没太听清楚。”
宁策把老道当时说的话语,给隐匿了过去。
毕竟无论是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世,还是自己负担的使命,都不能轻易告诉别人,哪怕是面前这位仙风道骨的道长。
王志坚听了,脸色有些失望。
他想了半晌,又问宁策道:“贫道好像看见师叔祖临走之前,递给你一样东西?”
宁策心想这位道长好犀利的眼神。
只得忍痛掏出怀中的铜牌,递了过去。
“这便是当时那位道长所赐之物,他说把这个给我。”
“道长如果想要,你可取走。”
王志坚看着宁策手中铜牌,当即一怔。
睁大双眼,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随即,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
王志坚急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来到宁策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
“小师叔在上,请受师侄王志坚一礼!”
眼看王志坚如此动作,其余两位道士也急忙上前,跪在宁策面前,嘴里高喊见过师叔祖。
宁策顿时目瞪口呆!
心想这道长好好的,怎么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疯?
自己不过一个书生,什么时候又成了这几名道士的师叔和师叔祖?
于是急忙起身,摆手不迭。
“道长千万不要如此,快快请起。”
王志坚这才起身,站在宁策面前,脸上露出一副恭顺的模样。
看到宁策讶异的神情,王志坚想了想,便上前一步,低声对宁策说道:“小师叔,你手中的,乃是本门的掌教铜牌。”
“持有此掌教铜牌者,视为掌门亲至,除天师外,龙虎山所有弟,子,都必须听您的调遣行事。”
宁策听了,怔了一怔,急忙把铜牌递给王志坚。
“此物既然如此贵重,还请道长速速收了去吧。”
王志坚赶紧后退一步,不敢接宁策手中铜牌。
“师叔祖既然将铜牌给了小师叔,那就是意味着将衣钵传给了小师叔,掌教铜牌乃本教最尊贵之物,还请小师叔妥善保存,万万不要轻易授予他人。”
宁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人咋这样。
“这位道长,在下并非出家人,也不懂什么道学,更不知道这块铜牌的来历,否则,在下绝不会接下此物。”
“请道长还是不要称呼我什么小师叔了,这块铜牌,也请道长收回吧。”
王志坚听了,顿时便有些慌乱,他想了想,便回头把身后两名道士给赶了出去。
然后他来到宁策面前,面色诚恳。
“师叔祖道法高深,号称麻衣神道,道法精深,能窥看天机,却从来没有收过徒弟。”
“他既然将掌教铜牌给公子,那就是将公子当做衣钵传人之意,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可是,我真的不想当道士啊。”宁策欲哭无泪,“我还没结婚呢?”
“道士也可以结婚的,”王志坚急忙说道,“再者说,您成为师叔祖的衣钵传人,并不意味着您一定要出家,您也可以居家修行的。”
宁策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他拿着铜牌,总觉得有些烫手。
当即试探性问道:“道长,”
“师叔称呼我为志坚就好。”
看着面前三缕长须,五十余岁,看着像是自己父亲辈的王志坚,宁策心乱如麻。
“请问您的师叔祖,也就是我师父,去哪里了?”
王志坚顿时脸上露出惭愧之色。
“师侄无能,没能追上师叔祖,不过他老人家一贯在外闲云野鹤惯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得,疯道人找不到,铜牌是送不回去了。
宁策犹豫了一下,尝试做最后的努力。
“这……,道长,您的师叔祖,会不会搞错了?”
“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王志坚摇了摇头,“绝对不会错,师叔祖乃是龙虎山道法最高深之人,他将铜牌交给您,说明小师叔跟他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