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苏雪见今日得了向嬷嬷的夸赞,自然是胸有成竹,带着四个盘子,昂首挺胸回了主居室。
季云裳则还站在原地等着向嬷嬷发话。
“刚刚苏姑娘在,老身不好与季姑娘多说,当下只有你我二人,老身才敢与季姑娘说几句诚恳之言。”向嬷嬷手指了指,季云裳坐回到椅子上。
季云裳被罚站三个时辰,自然是腿酸背痛,忍不住乱动起来。
向嬷嬷有些无奈,但她不想过多苛责。
“老身知道季姑娘是被苏姑娘叫来陪伴的,苏姑娘担心自己表现不好被老身苛责,找了季姑娘过来当对比。季姑娘年龄还小,尚未及笄,天性好动贪玩,老身都理解,因此也不会对季姑娘多为难。”
“所以老身以为,季姑娘应当是以为自己年纪尚轻,谈婚论嫁离自己还遥远,所以这些规矩都不想学习吧?以季姑娘的身世和容貌,自然是匹配一个在京城同样家境的郎君,既然身份地位不低,日后总会有用得到这些礼仪的时候。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学了,有一个好的仪态,也方便在各大京城贵女们当众脱颖而出,挑选一个如意郎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