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3 / 4)

送去五禽堂。

没过一个时辰,两人刚与一位老前辈打完招呼,忽然从相反的方向冒出一张登记文书,还听到了云马嘶鸣的声音,闻到了药草的清香。

“谁要出去啊?”

把头往山门内的方向一转,陆景冲他们招手:“早,我们去济仁堂。”把适才灵鸽的来信递过去。

“哦,原来是山下闹了疫病,要补充药材。”熊成抬起头,“诶,负责这个的不是陈公子嘛,怎么是陆师弟送药材?而且这一车来来去去多不方便,既然是你,干嘛不多弄几个锦袋?”

云马车的门帘掀起,露出陈轩晗半个清瘦的身体,气色很是消沉:“两位,我得坐车,我不能待锦袋里啊。”

“陈公子这是又……”朱阔没好意思说“犯病”,只是觉得这脸色的确糟糕。陆景简单解释,原来近几日陈轩晗因劳累有些旧疾复发,早上起来便有不适,送药材的事便临时拜托陆景,反正擂台越来越少,判师已经不缺。那济仁堂中有些手续须陈轩晗经手,他得去,可能因为疫病还得留那儿帮忙。因他身上带病不好乘陆景的剑,于是索性换了云马车,药材也一并装了。

“正好也透透气。”陆景伸个懒腰,熊成朱阔默契地苦笑,这当口已经帮他们做好登记,车一出山门,便扬尘而起。

山门口的喧嚣逐渐远去,空中时常能见修士飞过。陆景没有让云马车凌空飞行,而是加速走山路,在繁密的林中穿梭。这时他听到车内传来咳嗽声:“晗儿,还好吗?”

“我没事。”说罢又是几声咳嗽,有变猛的趋势。

“我把你的药也带上了。”陆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可心中也不由沉重,“你不要多想,兴许会武还没结束。”

车中只有一声轻轻的回应。陆景挥鞭,迎面一阵清风。风微微扬起车窗的帘子,露出一角药草,还有苍白的面容。

……………………

中午未至,陆景驾着云马车返回。去时药草清香四溢,回来时却满车水桶。

守山弟子门盖上帘子:“这是什么?”

“河水。”陆景匆匆上车,“山下的疫病,和水有关。济仁堂查不出来,要五禽堂看看有什么问题。”

云马车凌空往五禽堂飞去。两个守山门弟子很意外,来客们却很清楚:“两三天了,都是修士喝了水有问题,凡人无碍。”

“对了,听说你们望天教的河水,好像也有问题啊?”

“我天,不会是你们这儿出去的吧?我来的时候正好是元宝城闹病诶。”

说话声渐渐变大,守山门弟子很尴尬,结结巴巴:“不清楚……但也提醒诸位,最近……尽量不要喝这里的水……”

抱怨声起,有来客嚷着先下山买几壶现成的酒去,只有一些登山上来的凡人无所畏惧,已经由弟子们带着去往无极台。这时,乱糟糟的队伍里挤出一个样貌四五十岁、挂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更加难闻的腐臭味:“我一直待在屋子里很少出来,能不能跟你们教医一起看看什么水啊?我也懂些药理。”

“你是?”弟子收着嗅觉,皱着眉头打开请柬,“羊佗?”

“登天楼的人瞎起哄起的,我本来没名字,属羊,大家都叫我老羊。”

男人又问能不能看水,那弟子对老羊稍微有些耳闻,但听是混迹登天楼的散修便也不在意,指着空中远去的车,“喏,那车就是去五禽堂的,教医们见不见你另说,你想去就跟着那辆车。”

老羊笑着拱拱手,忙跟上。那弟子也奇怪:“不看比试,看水,怎么不去山下看啊。”摇摇头,继续登记。

云马车在去五禽堂的路上经过几座山峰,顺道一拐消失在苍云峰间。老羊揉了揉眼睛,好容易才找到。

陆景将云马车停在茂密林子里,翻开最里头座椅的遮布,从下面拖出一个巨大的包裹。他稍微顿了一下,看向老羊,倒是老羊催促道:“去吧,七八分相似,正好。”又嘱托:“记得把千年寒冰还我,否则到晚上脸上还带霜。”

陆景点点头,用力带着包裹沿着弯绕的山道上山。过了一会儿,云马车继续去往五禽堂,老羊跟在后面。

那一桶桶水,让教医们再次头大。

……………………

今日的比试又到傍晚,十三进七人。

吴潇赢下今天的比试竟比前两次容易得多,没有用什么新招数,时间比昨日还短些。她兴奋地下了擂台之后,直和方秋晓怀疑那南庐派的许奕是运气好才撑到了现在,既没有太大的名头,也没有出人意料的本事,她一度在擂台上担心有后手,实际上却什么都没等来。

可当她看着司徒江河输给凌云宗的弋彭时,还是消沉了一会儿。

“圆满了,结束!”

吴潇看着司徒江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似乎更像扬眉吐气,顿时也释然。方秋晓给他擦着汗,司徒江河满意地回味:“我一直以为铜花箭就是普通弓箭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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