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梦雨震惊的模样,徐天华也是一脸平淡的伸出手道:“安民局长,让你们久等了。”
白安民笑道:“呵呵,也没等多久。咱们徐书记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我就是这么一说,他就开车赶到了。”
徐天华接茬道:“我这不是怕来晚了得罪你这个大局长吗?万一你以后在财政上卡我们碧云乡一下,那可有我们好受的了。”
“好你个徐天华,就这么跟老同志说话吗?”
“唉,咱们的白大局长还没正式成为财政局的局长呢,这已经拿出正局长的架子了。”
“我就算没当上正局长,那和你级别也是相当的,难道你这个年轻人就不该尊老爱幼吗?”
徐天华连忙求饶道:“我在鸿宾楼预定了一桌酒菜,本来是想请公安局的几个朋友的,现在权当是给咱们的白局长赔罪了。”
白安民这才满意道:“这才有点尊老爱幼的样子嘛。”
“对了,忘了给你小子介绍了,这是咱们局的徐梦雨,马上要到你们那里担任常务副乡长。”
徐梦雨则是谨慎的对着徐天华道:“徐书记您好,我是徐梦雨。”
“堂姐,我是天华呀!怎么几年没见,你倒是和我生疏了那么多?”
在这里碰到徐梦雨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因为上一辈子他基本上都是在区市打拼,对于下面乡镇的活动其实算不上很熟悉。
只不过等他后来当了区县一二把手,才开始慢慢接触乡镇的工作。
不过那会儿的时候,徐梦雨早就被调到其他区县工作了。
这个堂姐性格很要强,但是好像身上有个什么处分,一直导致她在基层打转。
不然就算是吃时代红利,她怎么也能混上个区县地区的一二把手。
可惜了,他记得在后面背调徐家的时候,这个叫徐梦雨的堂姐似乎依然在基层打转。
而且婚姻一直不幸福,她的另一半是省里一位被清算的老干部的儿子。
这样的家庭,其实辞职才是她最体面的做法。
当然,如果她当时愿意主动寻求徐天华的帮助的话,看在同为姓徐的份上,拉一个处级干部也不是不可以。
徐梦雨尴尬的看着徐天华,她没想到徐天华居然主动做了那个破冰之人。
“堂……书记,现在还是工作时间,我马上更是要前往碧云乡任职,现在还是叫职务的更好一些。”
白安民则笑道:“呵呵……我倒是没想到你和小徐竟然还有这种渊源。”
“我也是没想到,我在公安局任职那么久,倒是没注意,我还有一个在财政局工作的堂姐。”
“要是早知道我堂姐在财政局工作,肯定会厚着脸皮登门,让你们财政多拨给我们一点儿公安专用资金。”
白安民则是哈哈笑道:“哈哈哈……你们公安局这么大的一个衙门,谁敢拖欠你们的专项资金?也不怕半夜被人敲门。”
“哪有这么夸张?搞得咱们的公安部门跟个强盗一样。”
两人说说笑笑间,便来到了财政局附近的鸿宾楼。
鸿宾楼的选址很会挑地方,专门建设在离全区最有钱的地方的旁边。
鸿宾楼的老板周焕明早早的在门口等候,这次他可是专门在等候徐天华。
据可靠消息,徐天华的大靠山极有可能会来天桥区担任一把手。
要知道那个可是连续破格提拔的狠人,为了他的提拔,省里的不少大佬们吵的可谓是不可开交。
但最后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捏着鼻子认下了陈继革的提拔。
在这个年代,主要领导们想要用一个人,甚至可以有上千种办法把他提拔到位置上。
但是为了干部以后的成长,最后西政的领导们还是妥协了,一致决定把陈继革按在区委一把手的位置上磨砺磨砺。
当然了,这个决议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肯定还不知道怎么骂他们呢。
区委一把手的位置,在他们眼里竟然就只起到磨砺磨砺年轻人的作用。
要知道黄天明为了这个位置,足足奋斗了二十多年!
“徐书记,位置我早就给您留好了,我亲自带你们上去。”
白安民调侃道:“周老板,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才对咱们的徐书记这么殷勤呀?”
周焕明尴尬道:“你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对你们殷勤点儿自然是应该的。”
徐梦雨则是微微有些吃惊,她是商人家庭出身,对于这些商人自然是有着独特的理解。
商人向来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集体,能让他们如此谦卑的低下头颅讨好徐天华,只能说明徐天华应该是好事将近。
但是徐天华是刚刚调整的乡委书记,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做出调整。
这只能说明徐天华身边有人好事将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