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宏义宗主的家主摆得足足的,朱丹阳也不见得差到哪里去,只见他一脸诧异的开口问:“程宗主这是何意?本庄主怎么听不懂?”
他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倒是将那股无辜的架势演得十足。
但是他作为飞虹山庄的庄主,手底下的人干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儿,他能不知道吗?
不过装腔作势而已!
“朱丹阳,你装,你再装!就在昨天,你飞虹山庄的人把我的宝贝女儿,天水宗的大小姐给绑了,你敢说你不知道?”程宏义冷声开口。
“什么?竟有此事?我还真不知道!程宗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同我详细说说,若当真是手下人如此胆大包天,我定为你做主,讨回公道。”朱丹阳一脸震惊加不可置信的开口说。
朱丹阳的话说得很漂亮,那一副他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更的演得格外的逼真自然,一时间倒是叫其他被喊来参加这次聚会的人不知该不该相信他是无辜的。
程宏义冷笑了一声,道:“朱丹阳你还装,还装!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证据是不是?”
他这话倒是让朱丹阳心里一紧,难道这程宏义手上真的有
什么证据不成?
不过很快他又放松了下来。
他并不觉得程宏义能有什么证据。
段钧和鲁炎都死了,程宏义不可能让他们出面作证,既如此,便可谓是死无对证了。
既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思及此,朱丹阳越发的冷静下来:“程宗主有证据便拿出来,若当真是我飞虹山庄的弟子所为,我这个做庄主的必定会认,可若不是,那程宗主也别想污蔑我飞虹山庄,坏我飞虹山庄声誉。”
朱丹阳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像是他当真是无辜的一般。
程宏义轻嗤了一声: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那他就让他心死!
随后,程宏义也不再废话,不管朱丹阳是个什么反应,直接拿出之前沈元洲给他的那块玉符,输入灵力。
下一瞬,半空中出现了林雪儿审问段钧,段钧一五一十招供的画面。
画面中看不到林雪儿的模样,却能够清楚的看到段钧的脸,听到他所说的话。
朱丹阳的脸色有瞬间的难看。
他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影像在!
传闻中确实是有过能将发生过的事情存在玉符当众的手段,可是因为修真界的落寞,人才的凋零,这种手
段早就已经失传,已经许久都不曾有人用过这般手段了,所以程宏义手里如何会有这样的东西?
难道是那个救了程欣儿的人给的?
鲁炎和段钧都是飞虹山庄的高手,可他们一夕折损,显然对方的修为高出他们两个许多。
这一点朱丹阳早就知道,却不曾想,对方竟然这么厉害,还能有这般的手段。
“这是失传已久的古法吧?是谁,竟能做到留下当时的影像?”
“如此手段,委实厉害,这飞虹山庄这次想赖掉,怕是不成了。”
“这天水宗是认识了什么样的厉害人物,竟能做到如此!着实厉害得可怕。”
……
一时间,众人不由得议论纷纷。
程宏义心中暗自得意,心里明白就这一手,便能让其他的宗门对他天水宗多上一分的忌惮,心中自的喜悦的。
不过面上,程宏义却是冷冷的开口道:“朱庄主,如此铁证如山,你可还想赖账?”
朱丹阳虽然先前有片刻的震惊失态,不过他调节得很快,面上的震惊之色和诧异之色,更多的是给人一种他也刚知道,他原本也不知情的感觉。
于是等朱丹阳开口的时候,便是这样:“程宗
主,此事我是当真不知情!既然此事牵涉了我庄大长老,不如等我询问大长老之后,再做商议定夺,如何?”
朱丹阳不过一句话,便将自己给摘得干干净净的。
程宏义没忍住怒气,冷喝道:“你放屁,你堂堂一庄之主,手底下的人做了什么,你能不知道?不过在这儿装腔作势罢了!”
“若是你当真不知道,那只能说你无能,不配做这个庄主了!”
“要我说这事儿定是你做主让人背的黑锅,你休想胡言乱语欺瞒我等!我们可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程宗主还请慎言。我知道程宗主的女儿遭逢此难,心中愤怒是肯定的,可如果程宗主因此就失了分寸,胡乱给本庄主叩帽子,本庄主可不答应!”朱丹阳冷冷的开口。
有些人信誓旦旦的说着假话,那逼真的模样,不但骗了旁人,连把自己都给骗了,说得自己都相信了。
“对啊程宗主,朱庄主说得也有道理,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
“是的,先前影像之中段钧不也说了这事儿是大长老受命于他,他们瞒着朱庄主私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