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振国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程序不能乱,乱了就能被人挑毛病,这事儿不能出一丁点差错。”
他想了想,道:“你先把该写的都写好,我联系人,直接送到我老友的手里,让他帮着递,这事儿要不了几天就有批复。我这不是还有半个月嘛,来得及的。”
习彬炳闻言微微点头,“那好,听您的。”
“太好了,爷爷终于肯答应治疗了!”习鹏鲸兴奋的耶了一声。
“我得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二叔他们。”习鹏鲸兴奋的说。
习振国有两个儿子,老大是习彬炳,老二是习彬朝,都在军队任职。
习彬朝在边界任职,之前那次老爷子病危,本来也是打了电话让他回来的。
后来老爷子醒来之后,就让老管家去了电话,说是暂时没事儿,不让回了。
那会儿习彬朝手上的事情都已经转了一大半出去了,突然又听说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
“你好点说,别词不达意的,吓着你二叔他们。”习彬炳喊了一句。
“知道了。”习鹏鲸随口应了。
看着他跑去书房打电话了,习彬炳这才看向习振国。
“这茶哪儿来的?不是家里
的吧?”习振国忽然开口问。
“不是家里的,是从桃花村带回来的,就是林雪儿自己炒的茶,我喝着觉得不错,就寻思着您应该会喜欢,就厚颜讨要了一点,怎么样,好喝吗?”
“不错,真是不错啊。”习振国赞叹了一声。
“这茶不苦,味甘,还带着一点点药香,喝下去之后,感觉身体里升腾出一股子热量,整个人都好像精神了。”
“可不,知道您好茶,我这不厚颜给您要了一点来。”
“就要了一点?那能喝几次?”习振国不满的说。
“哎呦我的老父亲,瞧您这说得轻巧的。人家说了,这是她自己山上摘的茶叶炒的茶,加了药草提取的精华,是她自制的,全天下只此一份,在没有第二份了。”
“而且她说了,做这个麻烦,以后她不一定还会再做的,这差不多就是绝版了,我能厚颜给您匀一半来,就不错了,您还想要多少?”习彬炳感觉习振国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习振国道:“这么珍贵?那你给我匀了多少来?”
听他那口气,明显的吓了一跳,很吃惊的样子。
“匀了一斤多点,她自己留了两斤左右。这
茶是人家自己弄的,我总不好都给人家要来吧。”
“嗯,是这个理。”习振国点头,又嘟哝了一句:“不成,这个茶得自己藏起来喝,不然回头管家不知道,给我拿去待客了,我得亏死。”
然后习振国忽然站起身来,冲着管家喊道:“老陈,你快把你刚刚泡的那个茶给我,我得收起来,得攒着点喝。”
老管家闻言从壁橱里找出一个罐子,道:“刚刚泡的就是这个茶。这是大爷今天带回来的,我闻着有股子药箱,又有股子草药的清香味,就寻思着让您试试味儿,怎么样,好喝不?”
“好喝,比大红袍也不差,我得收起来,不然回头一下喝没了。”习振国嘟嘟哝哝着,往楼上去了。
习彬炳见他像是个护食的孩子似的,不由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道:“陈叔,这两天我估计很忙,难得着家,家里你多看顾着点。”
“好。你只管去忙吧,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打电话给你。”
“好,那我去了。”
习彬炳说着,离开了家中。
另一边,桃花村。
忙碌了一天之后,林雪儿正躺在床上任由陆峥彦给她捏肩捶背。
自
从发现了陆峥彦这一手捏肩捶背的手艺之后,林雪儿就格外享受他的伺候,累着了的时候,总要喊他帮忙捏一捏,捶一捶。
“对了阿彦,我得问你个事儿。”林雪儿忽然开口说。
“嗯,你问。”陆峥彦平静的应。
“等把你的老领导治好之后,我能不能冲他提个要求啊?”林雪儿问。
“什么要求?”陆峥彦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显得有些意外。
“就是想借用一下老爷子的人脉。”林雪儿说:“我先做点小生意,这不是没钱嘛,想让老爷子给介绍两个重病的,跟他一样病得快死的那种有钱人,让我敲一笔高额医药费,作为启动资金。”
陆峥彦:“……”
他总觉得她这话说得过于匪气了一些。
什么叫敲一笔?又不是土匪!
再者,用医术来谋利,坐地起价什么的,他总觉得有点怪不舒服的。
虽然与一条命相比,钱财只是身外之物。
但他总是不想她和那些金钱扯上关系。
毕竟金钱,总的带着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