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黑着脸过来:“你们两个没事找事吗!”
温姒跟程西京同时转身,态度嚣张地看着对方,她说:“都说来者是客,秦先生怎么让别人这么议论客人。”
“我就不会随便议论别人,可能这是跟我的家教有关吧。”
对方就像是没有家教的孤儿。
秦淮景不觉得他们两个一起过来会给自己说什么好话,他冷笑:“你家教那么好,怎么就不请自来了?”
“我们不请自来还不是因为,秦先生当上了华兴的副总,而且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都不邀请我们华兴真正的老板?”
温姒站在程西京身后,目光挑衅地看着对方。
秦淮景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姗姗来迟的仇董事长进来,一看到不怎么出面参加宴会的大老板眼睛都直了。
这个秦副总有什么实力居然能把真正的老板请出来?
“老板,你怎么来了,要是知道您来,我就不来了。”
毕竟谁敢来抢老板的风头啊?
其他人一阵惊讶,这个一无所有的程西京如果跟大家印象里的一无所有,不太一样。
那是谁在传这个人没背景,没势力,什么都不是的啊!
秦淮景脸色当即变得微妙:“仇总,你刚才说他是老板。”
“对,这个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咱们华兴真正的老板就是程先生。”
仇总四五十岁了对着一个年轻人还是十分尊敬。
现在很多人都一点了,天都塌了。
就华兴的资产,你说他能单挑四大家族都行。
比钱还真没哪个家族能比得过。
就说今天举办宴会的这家酒店,其实还是一个全球连锁的七星级大酒店,这家酒店的背后投资也有华兴的身影。
他们公司的投资项目已经深入到人群生活的方方面面了。
甚至从上到下皆有,无论是富豪还是普通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华兴的投资项目。
秦淮景不禁手指紧紧握住酒杯,就被都要被捏碎了,他脸色难看。
只是相当于自己这段时间忙得要死不活,都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当跳梁小丑。
他以为自己把人家踢出了华兴投资的团队,以后他就是令人瞩目的新星总裁。
却没想到人家本来就是那家公司的大老板,无论他怎么努力,只要对方一句话,自己就能粉身碎骨。
所以到底是他在给对方下圈套,还是对方在玩弄自己。
“哎呀,秦先生脸色似乎不太好,还不赶紧跟你大老板敬杯酒。”温姒得寸进尺,现在才是最嚣张的时候。
她让服务员把酒端过来。
笑嘻嘻地看着满脸难受的秦淮景。
努力了,那么久,没想到还是给别人打工。
这就是打工人的命。
程西京端着酒杯居高临下地说:“前段时间公司开了股东大会,听说是你拿出了我任职华东区总裁时挪用公款的证据。”
“清者自清因为当时有特殊原因,我没能到场解释,甚至这公司本来就是我家的,想问问你这么做算不算是污蔑?”
他们这架势不就是来出口恶气的吗。
秦淮景心里忍着一团火,他还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
“我想这应该都是误会。”
程西京勾了勾嘴角,看着他满脸不服的样子:“误会,稽查处的调查令都发布了,看来你很想上位。”
“如果你做不好,为什么不可以让位。”秦淮景盯着他,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要么就永远不要出错,不要输。
你要是输了,这一切都将是我的垫脚石。
程西京心平气和地说:“就算是让位,你以为你有机会?”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暗潮涌动。
温姒从桌子上端了一块小蛋糕,一边吃一边说:“哎,今天不是秦先生最风光无限的时候吗,哥哥干嘛暴露身份抢了人家的风头。”
“姒姒说得对,咱们应该低调点。”程西京拉着温姒去了休息区。
秦淮景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最终手里的酒杯还是碎了。
他的秘书赶紧给他处理手心的伤口。
仇总意味深长地说:“秦副总,你拿出的证据被查出是假的了,我们老板大度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好好为公司做事就行了。”
秦淮景怒火中烧冷漠地看着对方声音冷的掉渣:“谁说我要在你们公司任职。”
“华兴也配!”
仇总哦了声,阴阳怪气地说:“那么看来是我们公司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秦淮景冷哼,黑沉沉的脸色满是怒火:“滚。”
在人群嘈杂的时候,大家想离开。
一开始他们来就是因为华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