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夫人这么有智慧,连连在她脸上落下几个吻,欣喜若狂地开口,“我这就去写。”
而夏绿蒂,可怜的夏绿蒂躲在花瓶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当她终于想起这熟悉感从何而来,那三簇番红花,和那一抹湖水蓝,交织在她的回忆里,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位驾驶马车的绅士。
她刚想下楼问一下伍德太太,尤其是伍德太太正在准备亚麻床单,夏绿蒂想更快地找到她,直接走小路绕过正道,猝不及防地被这私密的讯息撞的摸不着头脑。
夏绿蒂敛声屏气地躲在花瓶后面,直到哈斯维德夫妇都走了,这才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可没想到自家的亲戚都这么有钱。
不过,再有钱和她们家也没关系!夏绿蒂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就像她和那位一面之缘的先生一样,终究是无缘。
如果他真的是伯爵家的儿子,自己真的得到了答案,她又能奢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