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新学会了几样点心,我让她做给你尝尝。”
“不用了,”白兰汀微笑道:“我一会儿还有事,这就准备回去了。”
林晚方也不跟她客套,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白兰汀看着林晚方匆匆离去的背影。
那份文件里一定有对她相当重要的东西......
她站起身,却并没有离开姜家,而是跟在林晚方之后走进了姜家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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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方手里拿着那份文件袋快步走上二楼,来到了书房里面。
她将那份文件放在书桌上,深吸一口气,重新将里面的文件从文件袋里取出来。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她再次看到那份文件上面的东西时,还是止不住的呼吸一窒。
那是一份孕检报告。
报告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她眼前变成了一只只蠕动的黑色蚂蚁,她按了按太阳穴,极力地睁开眼睛才能看清报告单上的文字。
孕妇姓名的栏位,清楚地写着陆唯玛三个字。
林晚方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过之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原以为只要牢牢占据姜夫人的位置,就不会留给外面的女人可乘之机。
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肚子里竟然还是怀上了姜平之的种!
孕检报告上显示,陆唯玛肚子里这个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
即使无名无分,即使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背负上私生子的骂名,这个女人竟然还是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的手指牢牢地扣着书桌的边沿,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她身后的书房大门早在不知不觉中开了一道缝隙,白兰汀站在书房的门缝后面,她看着林晚方手里的孕检报告,唇角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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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突然传来一声花瓶被打碎的声响,林晚方赶紧将手里那份孕检报告塞进牛皮纸袋,将书桌的抽屉拉开,把牛皮纸袋放进去,这才转身下楼去查看情况。
“宋妈,怎么回事,刚刚是什么声音?”
“夫人,是Ruby跑进来打碎了一个花瓶。”
“Ruby不是栓在花园的门口吗,”林晚方的声音里带着质问:“它怎么跑进来的?”
“总不能是它自己解开绳子跑进来的吧!”
白兰汀躲在二楼书房的门口,听到林晚方和宋妈的声音从楼下的客厅里传来,趁着两个人在下面处理Ruby闹出来的狼藉,她赶紧一闪身溜进了书房里面。
她进了书房以后先是将书房的大门关上,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林晚方刚刚藏牛皮纸袋的那张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了那份文件。
她迅速地打开牛皮纸袋,掏出手机,对着里面的孕检报告和几张婴儿的B超图拍下几张照片,然后迅速地按原样把文件装回牛皮纸袋,放进抽屉,轻手轻脚地走出了书房。
她顺着楼梯来到楼下,刚一进客厅,就跟客厅里正在清理花瓶碎片的宋妈打了个照面。
“白小姐还没走啊?”宋妈直起身,笑眯眯地问道。
林晚方坐在旁边的沙发里,原本正在调取花园门口的监控在看,闻言也回头朝她看了过来。
监控的画面定格在花园的门口,时间是十分钟之前,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正蹲在狗屋旁边解Ruby的狗绳。
白兰汀认得,那是姜家的园丁。
因为她刚刚才利用了他。
她笑着冲宋妈扬了扬手里的教案:“刚刚想起来教案忘在了楼上。”
说话间,监控画面里那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到了林晚方面前。
林晚方指了指监控画面,问面前的男人:“好端端的你解Ruby的狗绳做什么?”
白兰汀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宋妈聊天:“今天我原本是要来给小裕补课的,但是到了以后才发现他不在家,他今天去哪里了呀?”
说到这个,宋妈就感到很愧疚:“我原本该提前先跟你说一声的,结果忙着忙着就给忙忘了,抱歉啊让你白跑这一趟。”
客厅里,男人站在林晚方面前,低着头说道:“今早我在花园修剪花木的时候,看到墙角边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我一吼他就跑,跑得还挺快,我就把Ruby放了去追那个人。”
白兰汀对宋妈笑笑:“没事,我住得离这里挺近的,走过来也要不了几分钟,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宋妈面上的愧疚之色稍有缓和,这才接着说道:“小裕他们隔壁班有个同学出了车祸,他今天去医院看望他的同学去了。”
白兰汀听到这件事,第一反应是诧异。
以姜裕那冷漠恣睢的性格,她很难想象他会做出主动去医院探望同学的事情。
但随即她又想到,出车祸的那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