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别其中的真假信息,筛选掉不合适的教程。
在吃饭的过程中,姜裕他们也会聊天,她秉持着多听多看少说的原则,一直在默默倾听着他们其他人的谈话。
出乎她的意料,姜裕他们这几个在学校里成绩吊车尾的学生,在眼界和见识上却是相当的不俗。
不仅强于她这个学校里的年级第一,甚至比很多已经工作的成年人都要强。
譬如他们可以从美国硅谷银行的倒闭出发,去分析它的起源、历史发展和投资战略决策。
他们并不是空泛地谈论现象与结论,而是深入地去分析导致硅谷银行倒闭的各种内因和外因。
她在旁边听着,只觉得内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那种思路、眼界和见识上的差距,令她感受到了两个家庭之间巨大的阶级鸿沟。
她坐在旁边听他们说着那些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识过的东西,那些各种各样的名词,都让她感到发自内心的自卑,她甚至不敢去插话,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在他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无知和浅薄。
但她同时也是好学的,她永远对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也做好准备随时去学习新的知识,在姜裕他们侃侃而谈的时候,她默默地打开手机的记事本,记录着那些她没有听过的名词,准备得空的时候就去网上查阅相关资料,以弥补自己认知上的不足。
同时,她还将他们在餐桌上关注和谈论的话题默默进行了分类,时事政治、民生、投资理财,她将这些分类记录在手机记事簿里,等待过后去找几个相关领域靠谱的APP进行关注和学习。
她需要丰富自己的见闻,将来跟这些人聊天时才能够有足够的谈资。
而不是像今天一样坐在旁边完全插不上话。
姜裕他们的话题聊着聊着又转到了豪门圈子里的八卦秘闻上。
他们说城北有个洪姓的富豪,在外面养了几个情人,其中最宠爱的那个就养在他儿子的别墅里,他们儿子平时不住在那套别墅,结果就被他这个老子用来金屋藏娇了。
“那富豪的儿子也知道这件事,但是为了讨好他老爹将来好多分点儿公司的财产,就帮着他把这件事瞒了下来,”刺猬头秦时说起这件事就乐得合不拢嘴:“你说洪家这帮人啊,一个个看起来光鲜亮丽、道貌岸然的,背地里连个畜生都不如,洪太太发现那个小三的时候都要气死了,直接一脚就把她儿子踢出房门了,结果她运气不好,被狗仔拍到,花了好大一笔钱才把这事儿压下来呢。”
“那你可太小看这位洪公子了,”姜裕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他白手起家一手创立起W.M的时尚帝国,他现在所拥有的资产,比起他老子手里的早不知多少倍了,他还犯不着为了他老子手里那点资产帮人养小老婆。”
“哦?”秦时一听就来了兴趣,一双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那他是为了什么?”
姜裕放下手里的酒杯,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听说那个女人从之前洪老爷子的别墅里搬出来以后就跟洪老爷子彻底断了联系,现在已经搬进了洪公子的私人庄园里。”
“洪老爷子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呢,前阵子那女人过生日,他还专门跑到儿子的庄园门口给她送生日礼物,结果那女人根本没搭理他,直接从后门坐车去海边跟洪公子开游轮趴体去了。”
一桌人听到这里都不由得发出连连惊叹,直呼这女人手段厉害,能把洪家父子二人玩得团团转。
“父子俩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姜裕嗤笑一声:“这在整个上流圈子里恐怕也是一个闻所未闻的荒唐笑话了。”
“阿时以前不就喜欢过自己父亲的情儿吗?”人群中有人促狭道。
“我那是年少不懂事,”秦时撸了撸头发:“我只当她是个大我几岁的漂亮姐姐,哪儿知道她是我爸的情儿呢。”
“怎么回事?”姜裕好奇道。
“我十二岁那年,”秦时说道:“我妈不是给我找了个家庭教师吗。”
秦时说到这里,姜裕突然想起来了:“奥,你说的是她啊。”
“她家里挺穷的,又要攒自己的学费,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母亲等着她拿钱治病。”
“她当时还那么年轻,才刚刚读大学,我爸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秦时这番话一说完,姜裕突然愣了一下,其他人脸上也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微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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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事情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过后没有任何人再提起,再加上来姜裕家工作大半个月了,白兰汀从未见过姜裕的父亲,她也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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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暖洋洋地落满了整张大床。
唯玛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像只懒洋洋的猫一样将自己的身子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主卧角落的浴室里回荡着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那水声停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