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心眼忒小,连带唐小师叔一起欺负。”
“整一个妒妇,徐少侠是不是眼瞎?”
“……”
几人七嘴八舌,欧阳荻在屋内正吃着红颜知己送来的美食,但没酒令他少了很多滋味,边吃边抱怨。
“病人不饮酒,你是医者,比我这外行人还不如。”那紫衣姑娘娇嗔,一边还给欧阳荻夹菜。
欧阳荻有理有据:“正因我是医者,才知控量。”
“呸。”青葱玉指点了他额头一下。
“大师兄,我与你说,那……”门外忽然走进一人,他见到紫衣姑娘,笑着抱拳,“盛姑娘。”
盛凝烟含笑:“广师弟。”
欧阳荻问道:“你要说什么?”
广流不避讳盛凝烟,一股脑把外头的事全说了,欧阳荻咂嘴:“自打与青寄结交,大伙儿骂我带坏了他,现在可好,江姑娘替我顶上了,嘿,曾鹿救我一命。”
广流默默给出一个眼神,盛凝烟帮他开口:“风流庸医,借医术调戏良家妇女是谁?”
欧阳荻一块糕点堵住她的嘴:“这次也定是青寄留下的烂摊子,让江姑娘背锅,呵,到底谁才是红颜祸水,祸害我和江姑娘。”
盛凝烟掩嘴一笑:“你有所不知,昨日裴雁回也被拒之门外,听说面都没见上,真好奇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入徐少侠的眼。”
欧阳荻一想起徐青寄那个不值钱的样:“非也,是青寄入江姑娘的眼,栽得彻底……”
盛凝烟故作伤情:“果然,偏爱求之不得是你们男人的通病。”
广流道:“江姑娘倒是和段少主走得近,还帮她出头。”
“哦?”
广流将隐见派侯风行拦路之事绘声绘色道来,盛凝烟一听:“这么看,江姑娘是个人物,就事论事,帮情敌说话,外头闲言碎语,不听也罢。”
欧阳荻赞道:“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