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觉得纲手是个疯子,因为在给她把过脉之后,就发了很大的酒疯,差点把人家酒馆给拆了。
最后他们同心协力,才把纲手给送回了旅店的房间。
纲手拉着知雨的手就是不松,一个劲儿的说:“玲啊,你的眼光糟透了。你怎么就喜欢了那种人呢?他没种!他会害死你的……就算你坚决不肯嫁给宇智波的族人,日向家的日差又有哪里不好了?你们两个明明看起来那么般配,他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忍心……怎么能那么狠心的强迫他娶了别人呢……我们对不起你啊……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强迫你做了那样的任务……我们对不起你……”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说了好多好多,知雨一句都没听懂,也一句都没放在心上。
静音懂了一些,所以神色沉重。
止风似乎也有些明白,可更多的是糊涂。
“她怎么一直在说那个叫‘玲’的?”知雨像在例行询问:“那不是大蛇丸的徒弟吗?你们很熟?”
“呃……嗯!”静音尴尬的应着,对着知雨,表情诡异。
“哦!”谁都没想到,知雨也仅仅是这样应了一声,就不再问下去了。
对她来说,只要是与她无关的事情,又不是任务必须的情报,就不必知道的太多。
反正如果是任务需要,情报也无须她亲自收集,自然会有人把足够详细的情报告诉她。
这样一来,止风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对了!”静音这才想起来一般,问:“你叫什么名字?”
“知雨!”她回答的很简单。
静音再问:“姓什么?宇智波?还是千叶?”
知雨稍微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父亲是谁,就用妈妈的姓氏吧,千叶!”
“千叶知雨吗?”静音默念着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
大概是见没什么需要继续留在这里的了,知雨就看了看止风,说:“我们还是去隔壁吧。”
止风点了点头:“好!”
隔壁就还有最后一间房,所以两个人是要住在一起的。
在开房的时候止风都惊讶无比:“我们两个住一间吗?”
知雨的表情特别官方,语气特别淡定:“我们是兄妹,为什么不能住一间?”
然而在进房之后,连知雨都感觉到局促了,不知道是该各自分别去两边呢?还是直接坐到一起去。
“那个……我们还是先坐下吧。”知雨先开了口,也先往前迈了一步,走到了这个小房间的中央,在那个矮脚桌旁坐了下来。
止风暗自发笑,心说不管怎么样,知雨也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有些时候的表现还是跟普通女孩子一样的。
又见知雨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几团洁白的毛线,还有两根竹针,不禁好奇了一下:“你要开始织了吗?”
“嗯!”知雨稍微点了下头,眼神里还是透着一丁点彷徨的,小声嘟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织好。”
那天在木叶的时候,虽然说过要给止风织一条围巾做礼物,可是她也真的没织过东西,只看别人织过。
拿着竹针试着织了几个扣,动作很慢,也很笨拙,并且织的很不平整,不好看。
止风的眼睛里含着无限的包容,坐去她的对面,手里拿着毛线团,把毛线一截一截的往她那边递,对她所织出来的围巾是美是丑,都没有任何意见。
慢慢的,知雨感觉到他那股视线有些不对劲了,一抬头就对上,然后没来由的脸皮微红,飞快的低下。
再想想,这样好像不对,于是再度抬头,微微的鼓着腮帮子说:“ 我们不是亲兄妹吗?就算父亲不是同一个人,我们也是兄妹呀!你不要把气氛弄的这么像情侣好不好?”
“呵~”止风只是想笑,轻声道:“怎样都好!一想到你要亲手给我做一件礼物,我就太高兴了,一不留神就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知雨有点不相信一样,瞅着他问:“以前没收过礼物吗?有人要送礼物就这么开心?”
“差不多吧!”止风说着,不自觉的苦笑起来:“自从五年前,家族里出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送过礼物了……”
知雨就像感觉不出这有多悲伤一样,只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说:“那我可以多送你几件。”
止风看着她笑,眼睛里像要流出蜜来了。又顺着话题问:“你呢?有人送过礼物吗?”
“我经常收到。”知雨说的风轻云淡:“可我觉得收礼物也没那么开心。”
止风又愣住了,半张着嘴巴愣了半天,才又问:“那你送我礼物的原因是……”
既然觉得收礼物也没那么开心,那么到底会因为什么送别人礼物呢?并且还没有很敷衍,而是要亲手织一条围巾送给他。
“嗯~~~~”知雨低头侧目想了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