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但不防,你也脱衣服睡觉吧。”
我没理会他,转过身,侧着睡,待会,被窝里一丝凉风,背后一个热体紧挨着我。
睡了大约半个时辰,虽然这屋里已是府上最暖和的了,可我扛不住冷。
冻的瑟瑟发抖,脚底都是凉的。
还有困意,迷迷糊糊的问:“褚英,什么时辰了?”
“子时。”
冷,无法形容的冷,猛然间我向褚英投怀送抱,褚英没穿睡衣?
我的头埋进他的胸膛,他闷声:“怎么钻被里面去了,冷?”
我点点头,紧紧的抱着褚英:“我真的好冷,你都不理我,你都不理我…”
他听到这句话像是开动机关似的,扶着我的胳膊把我提上来,我的上身只穿了肚兜。
两个人上身几乎都是光溜溜的,没注意到对方的耳夹都赤红。
“都是我不好,那个…我把睡袍穿上…”
我挽住他的胳膊,娇柔道:“你我是夫妻这有什么的。”
褚英彻底被我激起他的荷尔蒙……
轻轻的,一缕春风拂过面颊,激起一丝涟漪。悠悠的,带来了褚英的气息,在回忆里,柔柔的。
清早,我头硌着他的胳膊睡的,我在褚英身上总能感受到安全感。
一睁眼,枕边人不见了,我立马想要穿上肚兜,不巧他进来了,笑道:“原来你昨晚连肚兜都没穿就睡了。”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给我扯下来的,跟头野兽似的,真能折腾人。”
“所以呀,我这头野兽就是要吃掉你的。”
轻吻唇边,褚英给撑起银月色的肚兜然后在腰后系上。
抱了我一会儿,说是最近乌拉部紧张,要去找努尔哈赤商量对策。
有人敲了敲门,同意进来后:“福晋,这时辰该去给大福晋请安了。”
“去什么去!我说去了吗?东哥不需要给府上任何人请安。”
褚英走了,让人伺候我更衣,我才不愿意与那些爱嚼老婆舌的福晋们唠嗑。
傍晚的时候,噶禄代的大阿哥杜度来我这屋瞧了瞧还拉着一位小格格,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莽古济的独女。
我仿佛看到了那时的褚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