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我的生活里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但我的心里只住着一个人那就是——你。”
生活何尝不是这样呢,我被嫁一次又一次褚英是什么滋味,之前代善和我玩,我不曾理会褚英褚英又是什么滋味。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抱着褚英,此时的安全感已经膨胀。
努尔哈赤此时:
“找到人没有,都两个月了竟还没消息?!”
一位小厮走进来“贝勒爷,大阿哥的小福晋叶赫那拉氏求见您。”
努尔哈赤答应,传话进来后,哈宜呼打扮的嘴唇红火火,头上简单只扎了个二把头还有浅蓝色的流苏“给阿玛请安。”
“儿媳可有什么事?”
哈宜呼始终咽不下去这口气“阿玛您和我一起去捉奸吧,褚英和那个狐媚子!都是那个狐媚子!”
努尔哈赤皮笑肉不笑“你可知那是你未来的额捏。”
哈宜呼不管努尔哈赤的脸色继续说“额捏怎么了?我照样骂她贱人!狐媚子!呸!祸水。”
努尔哈赤不言直径盯着哈宜呼“够了!阿克敦三日之内捉拿褚英!记住不许伤东哥格格一分一毫。”
哈宜呼见努尔哈赤也如此喜爱东哥,一心气不过跟努尔哈赤告退后,回到府上,噶禄代使唤着大肚子的富察氏雅欣。
虽然富察氏是贵族,但阿玛做错事,从小被贬低成奴才,看在姓上褚英给他个妾室名分。
“东哥!东哥!她东哥有什么好!爷不爱我我也不让爷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