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二十七年冬季
去年努尔哈赤得疠疫,代善照顾努尔哈赤没想到赏代善的霁月死了!
五个月了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褚英说过话,一是我不愿理他二是他军务忙也没空理我。
我这些日子没事就去看看姑姑和皇太极,但皇太极老拉我去代善那,他的李佳氏福晋很好,还教我做桂花糕。
听说褚英的嫡长子杜度出生十分尊贵,不仅是嫡长子还是努尔哈赤的嫡孙子。
“东哥,今天大哥娶你的小姑姑哈宜呼。”
这小子比我小可是这个子没少长比我高半个头了。
“我不去。”
我自顾自的用毛笔画画,代善上手拿走我手中的毛笔。
“你不能因为不想看见大哥才不去。”
“二爷,到时间了咱们务必慢。”
外面的小厮一声一声的禀告代善,他不恼轻微皱眉“听话。”
挽着我的手走出去,代善是个柔心肠我被他握着一点也不疼。
12月的雪下的格外的大,一个脚印一个脚印陷在鹅毛大雪中。
“你这奴才该出嫁了,换一个吧。”
代善把我抱上马车,瞅了一眼我身旁的乌日珞。
“她愿不愿意随她,再不行做个姑姑也行。”
乌日珞一脸舍不得“奴才愿意一生服侍格格。”
他深情的眼里闪着晨曦露珠一样的亮光“外面极冷,下车穿我的大衣。”
我只点点头不回答他。
“吁”
人群聚集大阿哥这婚礼好不热闹,“恭喜大阿哥啊,是啊恭喜大阿哥……”
“呼,好冷。”
我握着代善的手试图温暖自己,看着大门那么多送礼的,只看见哈哈珠子达礼在那忙前忙后没看见褚英。
“握紧我的手…紧一点。”
听代善的话,手上的力度变得大了,我穿着厚厚一层他只一身便装完事。
达礼看见我和代善亲密的接触捏了一把汗,“二阿哥,您和格格…”
怕引屋里那位正在发脾气的大爷再冒火
“怎么,你们大阿哥不欢迎我们?”
我假装扭头意识要走“唉别,格格可别走”
让乌日珞拿出贺礼,一脸得意“这是建州特等的绸缎即使你们大阿哥尊贵,但也是独一无二的。”
“麻烦了,让格格劳心送这份特等大礼。”
达礼双手指向宴席“请二阿哥和格格待里侯着吧。”
看见褚英的乳娘姑姑,指挥奴才自己还擦脸抹粉,全是低俗胭脂个个有着不好的心眼想攀高。
“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看你说的那么好,不忍心打断你。”代善给我剥了个核桃给我。
今天怎么没看见褚英的大福晋噶禄代露面啊。
努尔哈赤的福晋和阿哥都来了:衮代、伊根觉罗氏、东果、莽古尔代、阿敏、莽古济、皇太极……
东果姐姐和那帮福晋聊天,皇太极那帮孩子则是东跑西跑,也没多少人注意到我和代善。
褚英身边常跟着的哈哈珠子达礼和门阀的人影弯腰驼背的禀告事情。
我抬腿站起想要跑过去代善握住我的手“东哥,你不能掺和他们的事。”
噶禄代越来越滋润,想到她为褚英生了两位阿哥!就像头上顶着乌云。
眼看进褚英的门,心中不是滋味。
“为什么不能掺…”
“你心中难道还有大哥?”
这是他们的事我又有什么资格掺和呢。
‘乒乓’
褚英的乳娘姑姑和一大堆奴才进了屋里,远听越吵越大声,我顾不得什么了。
这是大婚的日子,建州和叶赫联姻包括了两部落的关系。
“反正这婚爷不结,爱谁结谁结,你们都不要命了是吗?”
迈进门槛,内屋里的噶禄代还在劝说褚英,“爷,阿玛旨意给您的,您就全当是赏您的,不能和阿玛抗旨啊。”
褚英竟一脸厌恶的甩开噶禄代“滚!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荣华富贵包括杜度本应是谁的。”
脑子没怎么长,本事倒长了不少。
“够了!堂堂建州大阿哥取个侧福晋就这架势,呵。”
他在里屋没看到我,手冒青筋“哪个该死的奴才!”
一碗青花瓷的茶碗正正好好的稀碎在我脚下,福晋和奴才纷纷吓一跳。
“大哥!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伤着东哥。”
褚英听到最后这两个字猛然抬头想伸手要关心看见屋里大大小小的人也不敢暴露本性“都下去!”
代善看了看我身上是否有伤口,被下颚线那惊呆了,这是一个极长的口子“乌日珞叫汉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