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宋婵身上的伤，顿时就明白过来了。白九棠道：“你疯了，二楼也跳？”
“她跳了。”他只能跟着跳。正确的说，宋婵是从二楼摔下来的，不是跳。
白九棠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叫苏陌白去他抽屉里拿活络油，一边眯着眼睛问萧墨寒：“她死，你也跟着一起死么？”
萧墨寒的嘴巴又闭上了。
不知道！
当时只觉得宋婵这么一摔，估计就活不成了。而他死寂已久的心，忽然在那一刻跳动了，他什么也没想，跟着跃下，可以说，也是奔着死去了。
萧墨寒手掌抖了下，他竟为了宋婵可以去死？
怎么可能呢？
宋婵一再践踏他的
真心，一再欺弄他的感情，他怎么可能会为了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去死呢？
“墨寒，别怪我没提醒你，宋婵当初都对你做了什么？”白九棠见不得他这失心失魂的模样，“你好不容易走出来，别再把自己逼回那条死胡同去。”
苏陌白在一旁猛点头附合。
他跟白九棠的想法一样，宋婵不适合萧墨寒。
帝都最贵的王老五，又深情又专一，又有钱又有颜，宋婵都能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太不知好歹了！
这样的女人，哪里能要。
萧墨寒没说话，径直往门外走。白九棠见劝不住，接过苏陌白的活络油塞他手里：“药自己上吧！”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无力。
苏陌白扒在门框上，望着萧墨寒和平时走路并无二致的姿势，皱了皱眉：“都肿成那样了，他不痛么？”
白九棠也皱了皱眉，没说话。
苏陌白又道：“就这么让他走了么？”
白九棠轻声叹了叹：“有些事，得靠他自己走出来。”
旁人再着急，也没用。
萧墨寒乘坐电梯一路往上，宋婵的病房和顾清涟的是同一层楼。路经顾清涟的病房时，他连脚步都没停留一下，直奔宋婵。
这是这五年来，第一次他在她们俩之间，选择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