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回答，但白落落已经知道他的答案。
他颇有几分感慨，这世上没人能这么信任对方吧？
“不过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是医生，又一直出现在她身边，这药当然是你给她的。”
“……”
白落落摸摸鼻子，在厉靳渊这里，真
是无处遁形。
“那药的确是我给她的，不过并不是治老爷子。”他决定说出实情。
都到这种地步了，厉靳渊值得信任。
“什么意思？”厉靳渊拧眉。
“早在很久前，就是你们从国外回来那次，我给她做过检查，发现她身体有些不对劲，像是有种药性极强的毒药在她身体里，我问过她，她什么也没说，无奈我只好把我的速效救心丸给她，说这药在关键时候能救她一命，可她却拿来救了老爷子。”
白落落声音平平，可落在厉靳渊耳朵里，却如豆大的雨滴，砸在他心上。
“或许在别人看来，盛南乔无恶不作，又心思歹毒，可只有你我知道，她并不是那种人，你相信她是因为你爱她，但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她为你付出了一切，不管她对你抱有何种感情，又出于什么目的，她从始至终都没想伤害你。”
历经波折的两人依旧为对方着想不容易，他看得明白，自然要说出来。
厉靳渊一脸失神，像是没了魂。
她把能救她命的药，给了爷爷，她知道自己可能没有活下去的希望，所以才承担一切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