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头一次有口难言,有苦难开,甚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害盛南乔,最后差点没把她害了,这个陆扬,指不定是想毁了她。
她怒气冲冲找陆扬质问,陆扬听罢,一脸玩味。
这盛南乔真是聪明,竟然想了这么个法子,还利用了他。
不过做的好,给厉白海一个警示,他不敢再安排人监视。
“温小姐息怒,你不也没事吗?何必这么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什么生气,我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帮着盛南乔对付我,好好一个打胎药怎么会变成食物中毒,要不是我机警,我人早没了。”
陆扬给她的药,出了差错,自然找他。
可陆扬也被摆了一道,不过他倒没生气,只觉得这件事有意思。
“盛南乔此举就是想借你的手除掉刘妈妈,可她为什么要除掉刘妈妈?”
关键点在这,温雅目光闪烁,显然不想说。
陆扬察觉出来,旁敲侧击问,“还好这个刘妈妈没针对你,不然你就完了。”
“她才不会针对我。”
“怎么说?”
见瞒不下去,她全盘托出,“这个刘妈妈表面是老爷子请来的,其实是厉白
海有意安排,早年,刘妈妈伺候过袁青兰,袁青兰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刘妈妈极为忠诚,她回来,其实是为袁青兰打探消息。”
原来如此,看来不仅是厉白海的耳目,还是袁青兰安排的人手。
这个袁青兰手段真是高明,即使离开厉家多年,还能指使厉家多年的老仆。
怪不得她不回来。
“我已经说了,你该给我解释解释这药到底怎么回事?”她问。
“我也不清楚,但我给你的的确是打胎药,我想既然盛南乔已经算计到这么一出,会不会是她暗中调换,想一箭双雕赶走你和刘妈妈。”
他不可能把事实说出来,便把罪名推到盛南乔身上。
“这个盛南乔,真是诡计多端,以后我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她。”
“不用着急,厉家现在有厉白海帮你,除非厉靳护着她,不然她别想在厉家安稳。”
不把盛南乔逼向死路,她就不知道收一收她的小聪明。
厉家上下都对她不满,她还怎么待下去。
陆扬不知道,盛南乔早就想好了法子,厉靳渊是她唯一的依靠,不管谁想赶走她,只要抓住厉靳渊,就能站稳脚跟。
厉靳渊找了
个医生,向众人说明盛南乔并没有怀孕,一切都是误诊。
老爷子等人都松了口气,还好是误诊,要真生下来还得了。
“不过我们将来会有孩子。”他信誓旦旦道。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还是不要早下断言为好。”老爷子泼了一盆冷水。
“她是我的妻子,我说有就是有。”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我老婆就是我老婆,你们谁再敢动不该动的心思,小心你们小命难保。
盛南乔也不忘做足戏,拉住他的手狂秀一番恩爱,“我们还年轻,什么时候要孩子另说,不过总会有的,夫妻之间有孩子才有乐趣。”
虽然这是随口一说,厉靳渊仍掩饰不住的惊喜。
厉白海哪里能容忍两人这样,本来家产就轮不到他,再有一个孩子,明显落不到一分,他答应了清彦,要为他铺好未来的一切。
“行了,与其计划未来,还是把手里的事情做好,我听说盛南乔的弟弟,就是那个盛况,刚来公司就惹了事,损失了一大笔钱,厉氏虽然财务充足,但也犯不着这么折腾,这是把钱当纸烧吗?”
盛况出了问题?她怎么不知道?
“这件事不是大问题
。”
厉靳渊明显知道,不过他并不打算深究。
“怎么不是大问题,你非得等到厉氏被他亏损完才是大问题吗?早就说了厉氏不允许外人插手,他一个姓盛的,连估价都做不好,就和人投标谈价,不亏损才怪。”
他故意把盛况的问题当着众人面说出来,他不仅要让盛南乔没面子,还要羞辱她一番,让她识趣些离开厉氏。
盛南乔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这件事她还没不清楚,暂时不能妄下定论。
“如果真是如父亲所说,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她摆出虚心受教的姿态,能屈能伸,见好就收才是王道。
看她诚心认错,厉白海不好再训斥,不过牢骚又说了几句,大致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姐姐也少不了这样的弟弟。
盛南乔早就练就脸皮厚的好功夫,便随他说去,倒是厉靳渊冷冷开口,“损失了这点钱你就心疼了?当年你因为那个女人的失误,损失了将近几十亿怎么不说?这样的丰功伟绩除了你应该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