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同行甘州,常忠对他的态度却是更加不敬了,一点都没将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只是让他找机会杀了陶荣,事到如今却还没有动作。
常忠缓缓转身,周身被黑暗笼罩,让人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世子可知侯爷让我此次同世子一起前来甘州,所为何事?”
声音阴冷,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
乔子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而是皱眉问道:“为了何事?难道抚康县一事,和我爹有关?!”
可话音刚落,便忙又否定。
“不!不可能!那甘州知府一点面子都不给本世子,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爹的人。”
没想到却听常忠幽幽开口道:“怎么不可能?因为侯爷让我此行随世子同来甘州,便是找机会除去世子呀!”
乔子墨闻言,愣了愣,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呵!开什么玩笑!我爹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
乔子墨的话还没说完,腹中便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直接疼倒在地。
常忠缓缓走到乔子墨的身边,看着在地上疼到蜷缩的乔子墨,冷笑一声:“呵!怎么不可能?不是妘小姐为侯爷生的孩子,侯爷又怎么会在乎?
无论是你,还是小姐,都只是侯爷的棋子罢了,如今棋子没用且碍事,自然是要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