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的注视下,钱大力最终还是打开了匣子。当看到匣子里满满的都是书信时,钱大力显得有些激动。
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些都是易中海和敌特的联络信件?”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兴奋,仿佛找到了一个重大线索。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封信,迅速打开。然而,当他看到信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时,却突然愣住了。
原来,他过于兴奋,竟然忘记了自己并不识字!意识到这一点后,钱大力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不过钱大力也只是尴尬了一下,转念一想,不就是不识字嘛,房子自己当兵,把杀敌的本事练好就成了,识不识字的没有多大问题,反正连里有文员嘛。
想到这里,钱大力立即大声喊道:“建军!建军在哪里?”
随着他的呼喊声响起,正在傻柱家中仔细搜查的一名战士立刻高声回应道:“连长!我在这里!”
紧接着,这名战士迅速从傻柱家中跑出,来到钱大力身边。他向钱大力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语气坚定地说:“连长,您找我吗?”
钱大力见到这名战士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信件塞进他的手中,同时焦急地说道:“建军,这里有一封信,你赶紧看看,这是否是敌特们联络用的信件?”
建军接过钱大力递来的信件,目光飞速扫过信纸上的文字,随后眉头微皱,回答道:“连长,这似乎并不是敌特们联络用的信件啊?”
钱大力听到建军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禁问道:“不是敌特们联络的信件?那会是什么呢?”
建军拿起信,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文字,然后抬头对钱大力说道:“连长,这封信是一个叫何大清的人写给一个叫雨水的人的。”接着,他将信中的内容详细地读了出来。
“信里表达了对雨水的思念之情,但因为工作繁忙无法回家看望她。信的结尾提到已经给雨水寄去了十块钱,并叮嘱她不必节省,如果需要更多的钱,可以再次写信告知。”
钱大力听完建军的汇报后,皱起眉头问道:“就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重要信息或隐藏的含义?”
建军摇了摇头回答道:“连长,我仔细检查过了,确实没有发现其他异常之处。”
钱大力思考片刻后,又说道“建军这里面还有许多信件,你继续查看剩下的信件。看看是否能从中找到线索,看这些信件是不是敌特们用暗语写的!”
建军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连长,我这就检查!”
于是建军就接过钱大力手里的匣子,然后找坐在台阶上一封一封的看起匣子里的信件了。
钱大力虽然不认识字,但是他还是和建军一起坐了下来,然后伸着头,往建军手里的信件上看去。
正当钱大力和建军研究何大清的家书时,院里的其他人,听到刚才建军和钱大力的对话不禁的在
众人听到听到钱大力和建军的对话后,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实在没有想到,何大清居然还给雨水寄钱回来,而且数目还不少,每个月十块钱。
这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十分意外,毕竟在他们都印象里,何大清走后就再也没有和家里联系了,更别提寄钱回家了。
今天突然知道何大清还寄钱给雨水,这怎么不能让他们惊讶?
而在人群里的阎阜贵,此时却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他心里暗自琢磨:“何大清写信回来自己住在院门口的三大爷怎么不知道?而且,自己也没有见过易中海给过雨水钱呀?”
这些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让他对这件事情产生了更多的怀疑。
接着,阎阜贵又看了看雨水那皮包骨的身形,心中更加笃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雨水真的每月有十块钱的生活费,她就算是再不舍得花钱,那她也已经不会把自己饿着呀?
既然能吃饱,她就应该不会如此消瘦才对呀。
可是眼前的事实却与想象中的情况大相径庭,雨水都饿的皮包骨头了,这让阎阜贵觉得十分奇怪。
阎阜贵心想:“自己用十块钱养一大家子人,自己的几个小孩也没有一个像雨水那么瘦的呀?”
这让他越发坚信其中必定存在什么隐情。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自己这个三大爷不知道的内幕!
老易肯定有事瞒着自己这个三大爷。
而此时派出所的张所长听到钱大力他们的对话,心头也是一惊。
这个刚才他们的话,张朝阳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呀,何大清不正是自己儿子的老丈人吗?
可是自己不是听儿媳妇说,自从他去了保定后再也没有和雨水联系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何大清的家书?
难道是雨水骗自己?可是雨水那丫头自己也是知道的,她看起来不是会在这个问题上骗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