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寂,时针悄然指向凌晨四点多钟。陈风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踏入家门。
他并没有上楼,生怕惊醒正在熟睡中的金玲。而是径直走向金铭隔壁的房间。他动作熟练地在地上铺开被褥,然后躺下身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金玲悠悠转醒,她习惯性地伸手摸向身旁,却发现床铺空空如也。起初,她并未太过在意,只当陈风昨夜在黑市忙碌尚未归来。
于是,她起身下床,简单洗漱一番后,从钱包里取出几张钞票递给金铭,嘱咐道:“弟弟呀,这是今天的早餐钱,你自己去买点喜欢吃的吧。记得要按时去上学哦!”
说完,金玲转身抱起两个年幼的孩子,准备出门上班。
此时此刻,陈风仍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无人打扰的环境让他倍感舒适,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与疲惫。他紧闭双眼,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逐渐升高,温暖的光线洒满整个房间,但这丝毫未能影响到陈风的酣眠。
与此同时,住在隔壁的许大茂也在临近九点之际,缓缓地从昨晚那令人沉醉的酒意中苏醒过来。
他艰难地从床铺之上撑起身子,努力去适应那仍处于混沌状态、昏沉无比的大脑,以及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干涸难耐的喉咙。
于是乎,许大茂扯开嗓子,朝着屋内大声叫嚷道:“晓娥啊!我的嗓子眼儿快冒烟啦,赶紧给老子倒杯水解解渴!”
然而,话甫一出口,许大茂猛然回过神来——娄晓娥昨日不是讲过要回娘家小住两日么?此时此刻,家中岂会有他人的身影?
“哎哟喂!瞧瞧我这成的啥子婚哟!”
许大茂无奈地叹息一声,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寻思着还是得靠自个儿动手解决口渴问题。
正当许大茂晕头转向、跌跌撞撞地走向客厅之时,眼前所呈现出的一幕让他惊愕得合不拢嘴。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咦?咱家那张偌大的桌子跑哪儿去啦?咋就凭空消失不见喽?”
紧接着,他又惶恐不安地将整个客厅扫视了一圈,结果却惊觉,原本摆放着各种物件的客厅此刻变得空空如也,除了孤零零立在那儿的一条长条几之外,其余物品皆已杳无踪影。
甚至连自己藏匿私房钱的那个老式座钟,也不知去向何方。
藏钱?
许大茂好像想到了什么,没有再管客厅里的事情,而是立即转身回到了卧室,然后麻溜的钻进了床底下。
床底下的许大茂,熟练的找到藏钱的那块砖,然后揭开,看到砖下压着的饭盒还在,许大茂的心这才安了几分。
只见他抱着饭盒,慢慢的钻出床底,然后坐在床边的地上,小心的打开饭盒。
当他打开饭盒,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许大茂的心彻底的死了。
虽然他拿着饭盒感觉份量差不多,但是,饭盒里的东西已经被陈风换成了石头块。
见状,许大茂赶紧丢下饭盒,起身,快步走到大衣柜前,卖了的把大衣柜移开,就连今天大衣的明显的清了许多他都没有在意。
抽出大衣柜后面一个已经互动的半结砖。
砖头抽出后,许大茂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墙洞里掏去!结果,很显然,许大茂还是摸了个空。
就连这里藏的几百块钱都被偷了之后,许大茂像是被抽干水分的咸鱼似的,一屁股摊坐在地上了。
这时许大茂才迷茫的打量起整个卧室来,卧室现在和客厅一样,空空荡荡的,除来两件大件不好移动的家具外,其他的和客厅一样,全都空了。
好半天,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立即爬了起来,然后打开房门,跑到了门外。
对着院里大喊道“来人啊!大家快来人呀!咱们院里进贼啦!我家被人偷了了!家都被人搬空啦!”
许大茂的这一声喊,像平底里的惊雷一样,一下子在四合院里炸响了。
院里其余没有上班的妇女,老人都开始往后院跑去。
前院的三大衣,因为今天上午没有课,所以此时也在家,当他听到许大茂的呼喊时,也开始往后院跑去。
虽然他很不愿意出这个头,但是现在一大爷和二大爷都在工厂上班,院里只有自己这个三大爷在。
就是他现在再怎么不愿意,但还是待去后院看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等阎阜贵来到后院,就看见一群人围着许大茂家的门口,伸头往里望去。
一边围观还一边指指点点的说道“这许大茂家可真惨呀!客厅里就剩一个条几了!也不知道里屋卧室是个什么情况?”
“是呀!真的惨呀!不过我看,客厅都这样了,那卧室也好不到哪去!”
阎阜贵看到许大茂家门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