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铭听到阮萌的试验,篮球之内被充入的不是空气而是氢气的时候,陆铭立刻就想到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点燃他。
无他,陆铭初三的时候也思考过将氢气充入篮球当中,是否更好地进球,以及让篮球飞起来的问题。
但是,在经过简单的公式计算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不可行。
篮球的自身体重太重,就算是充入氢气也无法飞起来,还会影响自身弹性得不偿失。
对于安全问题,当年的陆铭也想过这件事。
只不过,当年只有初三知识量的陆铭,仅仅知道氢气和氧气混合遇见明火会爆炸。
在当时陆铭的角度看来,先要将厚厚的篮球皮在最短时间内烧穿,无论是打火机还是火柴都没有可能。
铝热剂的确有可能,但是化学老师估计很难让带出实验室。
唯一可能就是利用放大镜或者镜子,将正午的阳光聚集在一点,就可以最快的速度将篮球表皮烧穿。
利用阳光聚集产生的热度,绝不是普通点火器可以比拟的。
为此陆铭还用一个从体育器材室里面拿了一个已经坏掉的篮球,将其粘在一个易拉罐上。
在易拉罐里面充满氢气,然后在6月底的阳光下将阳光聚集。
事实证明,引爆效果相当成功,同时也证明了旺仔牛奶的易拉罐的确很硬。
当然,在陆铭进一步想要用玻璃瓶尝试爆炸威力之前,陆铭和杨雪松两人就提前被化学老师逮住了。
不然的话,陆铭和杨雪松,两个人就会变成陆某和杨某,连带着整个中学都要上新闻。
同样,从此以后,整个学校唯一不是摆设的摄像头,只有化学实验室的摄像头。
咳咳……
陆铭当然没有给阮萌说出自已当年那幼稚又有些天真的想象,和试验过程:“现在能够确定,我们捡回来的那个篮球球皮,就是炸伤云州大学学生的那个篮球球皮了吗?”
阮萌认真地说道:“法医实验室提取了篮球上的血液样本与dna,也提取了被篮球炸伤的云州大学学生的dna,经过对比……”
“虽然,咱们两个从云州大学操场上捡回来的那个篮球上的血样dna,虽然因为一直被扔在操场上产生了轻微的污染。”
“但是,如果这名被篮球炸伤的云州大学大学生,没有同父同母的同卵双胞胎兄弟,在同一天,同样被篮球炸伤的话,那么篮球赛的血渍,应该就是这名现在仍旧躺在icu里面的云州大学,大学生。”
陆铭听完阮萌这一连串的灌口:“你确定在首都医科大学学的是法医,不是相声?要不然你来我们话剧社怎么样。”
阮萌表情冷冷地对着陆铭翻了个白眼,然后扭过头无视陆铭的调侃。
在陆铭和阮萌两人在角落里面商议着,原本是意外的情况,很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一场故意伤害案,甚至是凶杀案。
而在此时在报警大厅里面,被炸伤的云州大学学生母亲,正在指着云州大学的代表指责道:“云州大学就是为了逃避责任,我孩子在你们学校被炸伤了,你们不仅不负责,还晚上叫人把被炸破的篮球球皮拿走!”
“这样,你们是不是就认为死无对证了,无法证明是你们的责任了。”
“你们这就是在毁坏证物!这是违法的!”
云州大学代表先是一愣,连忙挥手否认:“拿走炸伤学生的篮球球皮!”
“不不不,这真不是学校派人做的,这怎么可能。”
“由于,我们当时听到有学生受伤,立刻就派人派车,把学生送到医院里面了。”
“我们,承认在一定程度上对于篮球爆炸发生的现场保护不足。”
“但是因为,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受伤的学生身上,才没有注意到篮球爆炸的现场。”
“怎么可能是我们派人把案发现场爆炸的篮球球皮拿走了呢?”
“说不定是其他大学生捡走了,或者是扫地的保洁扫走了,绝对不可能是我们派人将炸伤学生的篮球拿走的!”
云州大学的代表掷地有声地说道:“绝对不可能!”
被篮球炸伤大学生时的母亲拿出自已的手机,瞪着眼睛说道:“我这里有证据,我都把监视摄像头里面的录像录制下来了。”
说着被篮球炸伤大学生的母亲,开始播放视频当中的画面。
从视频当中可以看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从教职工宿舍之内出来之后,两人骑上小黄车,一路向着云州大学露天篮球场的方向骑去。
在抵达云州大学的露天篮球场,其中那名女人先从自行车上下来,然后捡起地面上一块几乎被炸得平整的篮球球皮。
紧接着,和捡起篮球球皮的那名女人,一起骑车的男人也从自行车上走了下来,两人之间似乎说了些什么。
两人在经过短暂交流之后,将篮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