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绢子上到底是写了些什么啊?”黑雨抓耳挠腮了一会儿眼睛直盯着青衣和段惊棠问道。
“上面说了些什么你们都知道。”段惊棠很随意的说着。
此时的段惊棠已经瞥到这丝绢的最后一行了,这上面所述写的内容与先前讲的那些所谓的故事不能说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黑雨听着这话是一脸懵,完全搞不懂段惊棠的意思,于是他就眨巴着他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把自己想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什么东西我们都知道?”
其他几人也都盯向段惊棠,眸中是和黑雨一样的好奇。
“这上面写的和青衣米绍讲的事差不多。”段惊棠随手将布卷成一团塞进衣袖里的破布口袋里,顺手又往里丢了几块碎石子。
原来是这样,不明事实的几人现在了然的点点头。
“那不就是白费一番功夫吗?怪不得青衣他脸色怪怪的。”白令若有所思的说。
脸色怪怪的青衣手上尴尬的挠着蓬乱的头发,“……”
心里却想着倒也不用说的这么明白,因为这简直就是放到明面上的尴尬。
青衣挠头的手放下,在破旧且拉丝的长衫边上晃了几下,抬头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沾染着木屑灰尘的小洞,那还是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弄出来的,只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他低头轻叹了口气,手背到身后,一副老大爷做派。
“走吧,现在这个地方没用了,我们得尽快找到能打开光屏的方法。”
“这还用着你说,你回头看看,他们已经开始走了。”米绍对着愣在那里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的青衣说。
听了这话,青衣猛的转身一看,那些人果真都接连着向洞口走去,走在最前面的是黑雨,离他最近的是米绍,而他则落在最后。
“你们走了怎么也不喊我一声?”青衣快走两步到米绍旁边,不时回头望望身后的光景,可能是光线阳暗的缘故,那块地方没人之后略显的有些阴森。
“我不是喊你了吗?我要是没喊你,你现在应该……还在那傻站着。”米绍斟酌了下词汇,选了个稍微贴切的词形容了下他当时的状态。
这也确实,青衣无话可说,只能低着头往前走,至于为什么低着头走路,那是因为这地上多是小碎石,他可不想一个没注意被这些碎石块绊个狗啃屎。
他们又回到了刚开始所在的那个祭坛,而那个趁着混乱时升起的火堆也还没完全熄灭,冒着星丝的火光,一明一灭。
“谁来给这火堆扇一扇,让它燃起来。”
“没扇子唉……”
“找个薄片的藤叶扇扇,这火看样子刚灭了没多久,稍微扇扇还能起来。”
火呼的一下起来了,黑风也顺势将从地上捡的用来扇风的枯叶给丢火堆里了,火舌卷着枯叶烧得更盛了。
青烟丝丝缕缕的从火堆上冒出,盘旋着往上而去。
“哎呀,总算是暖和点了。”白令搓着手往火边凑,手都险些要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