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怎么就成了我的老师啊!”
“如你所见,被你母亲找来的。”段惊棠顺势在白令旁边的位置坐下,敲着桌子问,“这是除了你还有别人?”
“嗯,这是扶风的位置,她是我的书童……有点呆呆的,还不会笑。”
“应该不会有你呆。”
“说什么呢!”白令直接挥了一巴掌落到段惊棠身上,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拍在身上也不疼,“我明明这么灵动,对了,你要当我老师应该不会抽我背书吧。”白令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了。
段惊棠沉默了一瞬,“有可能……”
“不行,你不能抽。”白令气的又挥了一巴掌到段惊棠背上。
“只在你娘来的时候抽。”
“噢,下次说话不要大喘气。”白令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了,你怎么就当上我老师了呢,凭你的名次能在白家寻个极好的职位,而那些职位都比这好办事。”
“你不觉得这样我们俩能更方便的见面和谋划吗?”
“也是哦。”白令点了点头,手伸到小碟子里,但什么也没摸到,碟子里的糕点没了,“那就说好了,除我娘过来检查的时间段你都不能强行让我背书。”
段惊棠意味深长的笑起来,不住的点头答应。
“那雲裳坊那件事怎么办,我现在可是被禁足了。”说来也气,那天深夜她刚和段惊棠从坊里逃窜到一个巷子里,就被不知名的缺德户主泼了盆洗脚水,在这之后霉运就一直跟着她,回白府期间被石头绊倒不下十次,泥土混着水成了一团泥浆裹在衣服上,跌跌撞撞的爬上白府的墙头又被衣巡的府兵看到了,直接被当作窃贼转送到执法厅,任她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直到天亮时分余欣的到来,这场闹剧才结束。她记得当时她亲爱的娘分外嫌弃的看着泥猴子一样的自己,让她先去洗干净,之后就关了她禁闭,美其名曰修身养性。
“当然是等你禁足结束了再做下一步行动,之前那次太过匆忙,除了掌柜几人站在我的的对立面外什么也没探到。”
“我觉得得这个消息也还算不错的,起码知道对那几个人是防范而不是合作。”
“嗯,最近几天你不要搞事很快就能解禁,其他事都交给我。”
“你有人脉啊?”白令凑近段惊棠好奇的问。
段惊棠神秘的笑笑并没有作答,但白令一看就懂了,“厉害啊,棠棠,这才来这里三个月就有人手了,不愧是你!”白令手舞足蹈的表达了自己的一番赞美,接着就被段惊棠按住看书。
“你说过的,不干预我的功课的,你违言了!”
“哦,我记得我答应你的是不在余夫人眼下……你说这书房外会不会有余夫人的眼线,眼线也应该算眼下吧。”
“那能通融一下吗。”
“那可不行,我不可以因为对你宽容而丢了工作,我也是要钱来生活的。”说完段惊棠拿出另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了。
白令看了一眼书封面,嘟囔了几句,“史书有什么好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