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爷怎么还没起?”
胤禟亲亲她额头,解释说:“昨个儿回来只顾着欣赏你那幅戏鲤图,忘记说了……皇阿玛体恤你怀着孩子辛苦,特别准我留在腹中陪你,过了冬再回工部去。”
宝珠打小养在高门大宅里,是欠缺了部分常识,可她不傻!没听说过福晋怀孕爷们在家休息!
“爷该不会是御前失仪挨了罚?抄书外加禁足吗?”
“并没有。”
“没听说过有这种事,你当我傻?”
胤禟在心里嘀咕可不就是傻么,说出口却变成了:“哪能啊?当真就像我说的,是奉旨陪你安胎。”
宝珠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自己额头上探了探,又在胤禟额头上探了探。
摸着挺正常的,没烧糊涂,怎么就说起胡话来了?
难道她还在做梦?
这么想,宝珠就觉得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解释,她乖乖躺回去,闭上眼,再接着睡一会儿,梦醒了就正常了。
突然听说这种事怪吓人的。
看她乖乖躺平闭上眼,胤禟愣了愣:“宝珠啊……心肝?好福晋?还没睡够呢?”
宝珠不理他,他伸手去捏宝珠秀气的鼻尖儿,被一爪子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