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姜南探首往正在下潜的小窗外看去。
与湛蓝色，清澈如明镜般的海面不同。
潜水艇越往下走，海水的颜色越发接近黑绿色。
有灯光照射的区域，或白或红的海鱼成群摇曳而过，看起来好不自在。
下潜的速度加快。
她的身体向后摇晃着，同时也感受到了一股与乘坐航空母舰去到外星球时，几乎同样的失重感。
后背有一双温热的大掌将她扶住。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陆地上的人来说，海下的世界就和从平原来到高原地带一样，会让人产生心跳加速，头晕胸闷的不适反应。
但姜南没有其他的伴随现象，只是幽闭恐惧症犯了。
“这水下行宫居然建在这么深的海底吗？”她尝试着用和周凛谈话来分散注意力。
“是啊，这行宫可是海星统领居住的府邸，不建隐蔽些，岂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来骚扰他？”
“统领的府邸？那我们去了岂不是能看到他？”
周凛从她的话中品出了几分期待，“怎么？你很想见他？”
姜南耷拉下眼皮，“谁说的？我就随口一问。”
周凛皮笑肉不笑道：“你最好是，我听说整颗海星上没有一个雌性，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蓝砚舟喜欢雄性，而且最厌恶的就是雌性，我虽然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但这次为了带你来长长见识，我可是犯了他的大忌讳，你等下别乱跑被他宰了才是。”
姜南听完，默默地收起心底对海星统领的好奇心。
干巴巴的回道：“知道了，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呗。”
“谢谢你带我圆梦？”
“不客气。”周凛哼声，“比起轻飘飘的一句道谢，我还是想要点更具实质性的东西。”
“比如——”说着，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