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甚至都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他自己就玩嗨了,还这么享受其中。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她伸手把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面面相视。
司思则不满的扭动了几下,姜南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泓仓紫色的唇。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像个小女孩一样可爱,漂亮。
让人忍不住的心生疼惜。
过了不知道多久。
外边儿天色渐明。
她将两人一左一右揽在怀中,“好了好了,该睡觉了,要不明天真要起不来了。”
司思和泓不约而同的依偎着她睡去。
这一闭眼。
姜南再醒来已经是黄昏。
奇怪的是,这期间居然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叫醒过她。
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泓已经下了地,为她解开了鞋带,他赤身跪在地上,小小的“他”乖顺的垂在大腿,内,侧,他实在是太乖了,看得姜南心底总痒痒。
有种犯贱的劲儿想要可劲儿的欺负他。
摇了摇头,她把脑海中可怕的想法驱逐出。
快步套上鞋袜,出了营帐。
谁知居然正面碰上了来找她的曹颖和陶芝芝。
“你们俩怎么来了?”
“哟,你这是刚睡醒?”陶芝芝跟只苍蝇似的扑上来对她一阵嗅,“怎么有股雄性的气味,难道是金屋藏娇了?”说着,她几步冲到营帐前,一把掀开帘子。
姜南拦不住她,所以心中也早已认命,发现就发现了,有什么了不起。
她还能怎么自己不成?
可陶芝芝却失望的叹气,“你提前藏起来了吧?我才不相信,你脖子上这些吻痕……你!你昨晚和程将军?”
她侧身一看,里面床铺整洁,恢复如初。
哪里还有昨晚y靡的模样。
是泓吧?
姜南弯了弯嘴角,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与此同时,透翅蝶被泓捂住嘴巴,两人双双变回兽身从床底下飞出。
“你该回盒子里去了。”泓说。
透翅蝶这里飞飞,那里飞飞,就是不肯进去。
“我都不打算走了,你还关我干嘛啊?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吗?”
泓被他说得脸颊发烫,自顾自将床头铁柜上的礼盒复原。
主人刚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交代他透翅蝶要如何处置,如果是要关起来,她应该会说吧。
既然没说?
那就随他去好了,自己多费点功夫看紧他就是了。
泓在心里暗暗想道。
“泓,你怎么不说话了?”司思飞到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来回晃荡,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我都还没睡够就被你叫醒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点什么?要不然晚上我不带你和主人……”
泓强势的打断了透翅蝶的话,“司思,不要胡说八道,当心隔墙有耳。”
“切,这里谁能听懂我们说话?”司思不屑一顾,“你的胆子真是比老鼠还小,昨天晚上我都把主人。”说到这儿,司思自己停了下来。
泓奇怪的向他偏了偏头。
能让一向聒噪的家伙住嘴,那可真是一件难事。
司思回忆起了昨晚的那些细节。
她的突然苏醒和配合。
绝对不是巧合。
可他唾液中的毒性不可能会失效啊?周家那些贼家伙,天天半夜想方设法逼迫他变回人身,不就是想要从他口中挖取唾液吗?
他被他们得逞过这么多次。
如果毒性失效了,那周家的人不可能直到现在也没有察觉。
还是说,他的毒对她无效?
怎么会?
司思越想越想不明白,最后干脆不想了,一股脑落在柔软的枕头上,让上面遗留的发香彻底将自己包围。
……
在食堂吃过饭后,姜南把晚上训练场的课交给了曹颖暂时看顾,而她则飞往了研究中心。
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行。
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更没法面对训练场上那一张张对她如此信任的笑脸。
“你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曹颖对她的话,向来都是深信不疑。
只有陶芝芝叫嚣着,说她有了程承的庇佑,简直无法无天。
不仅是军区中唯一一个能睡到自然醒的女将,还能随时随地离开军区。
让她好生羡慕。
也是因为她的大嘴巴。
姜南这才知道自己没被打扰的事。
想到昨晚的程承,心底那簇小小的火苗更是越燃越旺了。
程承和泓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