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抿了一口酒,认认真真的看着阿爹。
阿爹真人,比起梦里头,可是更加的好看呢。
白无瑕眼角余光,知道桃夭又笑眯眯的瞧着自己。
他嘴角微翘:若自己真有这么个漂亮可爱的女儿,是不是老天赐给他的福气?
桃夭伸展双臂,花香四溢,蝴蝶儿便扑满她一身,美得如诗如画。
他看着眼前一身蝴蝶缠绕的她,带着宠溺的问:
“你平日里,喜欢些什么?”
她张开双臂,微微阖眼,一脸陶醉:
“我喜欢听风看蝶赏花,就这般静静的,听清风在轻言细语,看蝴蝶在翩翩起舞,赏百花浪漫盛绽。”
有些空灵的话,掠过白无瑕的耳畔:
“待你长发及腰,做我娘子可好?”
这些朦朦胧胧的话,恍惚是他自己所说,他又记不起来自己是何时何地对谁所说。
怎么喝了这醉相思,自己忽然会听到这些话,难道是幻觉?
又或者这醉相思,被谁施了魔法?
他的心怦怦乱跳,胸腔上那颗朱砂,像滚烫的熔浆翻腾,红彤彤的泛出艳彩。
胸腔似被火烧火燎般痛,赶紧摒除杂念,运功法摁住胸口朱砂的激动。
见桃夭喝酒像喝水,咕嘟咕嘟就下肚,接着又开一壶饮,遂问:
“看你这酒量,每日都喝这醉相思?”
“当然了,这醉相思,宓儿可是每晚必喝的。”她甜滋滋道,“喝了醉相思,便能梦到阿爹了。”
听她这般说来,他忽地就觉得无限心酸。
该怎样对一个人,相思入骨,才会天天喝酒梦见他?
十五年如一日?
白无瑕的心弦,又被什么拨动。
桃夭为何一喝醉相思,就能梦见自己?
她与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口口声声叫自己做阿爹的丫头,不会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吧?
可是,他记得自己有生以来,从未与任何女子,有任何亲密接触。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