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是我唯一的姐(1 / 2)

宁心赢确实不会。

现在对那几个,比之重生回来时,她的杀心淡了许多。

宁子骥刚才死一回,也是因为宁心赢要取回在他体内的血,最后还剩下几滴血时,自救得当也不会死。

可宁子骥偏偏赌了一把。

在女妖过来时,明知宁心赢不会有事,他也拿自己去为她挡。

坏消息,他还是死了。

好消息,他没死绝,在沙城还有一线生机。

对宁心赢来说,她已经杀过一次宁子骥,上辈子的恩怨消过大半。

只要宁子骥给出的消息真有用,她可以考虑不杀他第二次。

墙头草这个词,真的很适合宁子骥。

谁强,他就自觉向谁臣服。

“我身体被女妖吞下的时候,其实,我就在旁边看着,类似灵魂状态。

在她们将我吞吃完后。

我被吸到她肚子里,那是一个很不同寻常的地方。”

宁子骥思索该怎么形容。

他道:“是一个专门给妖族投胎的场所,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将身体躯壳交给它们。”

“它们?”宁心赢抓住重点:“也是妖族?诸神混战时的妖族?”

宁子骥摇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

它挥动的蝉翼一僵,感受到宁心赢不善的注视,差点摔下去。

宁子骥连忙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可以带你去那个地方,然后你自己查!”

“你也知道的,我实力不济,若是你亲自去查,肯定能查到更多想知道的。”

“而且,你之前不是还问我什么问题吗?

我不小心把部分记忆丢在里面了,你要想知道什么,大可在进去后直接拿走看。”

最后一句,才是保命关键。

宁心赢朝他勾了勾手指。

于宁子骥的私心来说,他不想过去,可不敢不过去。

白蝉轻轻飞落在宁心赢的掌心。

下一秒。

宁心赢双指用力,抓住了这只狡猾的白蝉,吱吱声,从蝉翼间发出爆鸣。

“别吵。”

她语气冷冷。

宁子骥忍着痛,强行停止蝉鸣叫声。

宁心赢道:“我想问你什么?”

白蝉失语。

他突然很想摇醒宁心赢,你是不是还没睡醒,你要问什么,我咋知道?

是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他丢了一部分记忆啊。

但他不敢问,更不敢暴露心底想法,还好他现在只是一只蝉,蝉是没有表情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想知道它,想弄清一切来龙去脉,这对你很重要……痛痛痛,义母!”

“再叫一句义母,拿你喂剑意。”

“……姐,宁姐,你是我唯一的姐,这样行了吗?

咱们又没血缘关系了,宁姐年轻有为,又貌美如花,人家只能喊姐了。”

死过一回。

重现变回蝉,也改变不了宁子骥爱撒娇的臭毛病,说话一不小心就变得软糯。

宁心赢想了想,发现也不是不能接受。

总比某某夫人好听。

“那就走吧。”她抓住手中的蝉,跳进棺材内。

蝉再一次发出尖锐的鸣声。

要死了!

她手劲也忒大了!师兄师弟到底喜欢她什么!

阴风呼啸,狂风撕扯。

森冷的阴气刮得蝉浑身都在疼。

白蝉本能地朝掌心钻去,试图借住手掌来抵挡不适。

这还是他被宁心赢抓住,并未直接面对棺材的阴风,那直面阴风的人,又得是何种疼痛?

白蝉蜷缩之际,偷偷睁开半只眼。

只见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温婉的眉似一柄暗藏锋芒的剑。

她的眼神很专注。

剑修的气质与他们所修的道很接近,恍惚记得,上次拜见她时,她是温暖怜慈的。

那时,她是他的义母,是他们的师父,是江殊旨的妻。

可是。

宁子骥记得。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

她整个人是潇洒肆意的,有时调戏江殊旨时,一时会让他以为她才是男子的错觉。

那股肆意妄为的洒脱,早在这些年渐渐敛去。

宁子骥忍着阴风吹来的疼痛。

他又看了眼宁心赢。

现在的宁心赢,整个人都在锋芒毕露,却不是纯粹无差别伤人的那种锋芒。

更像是在追求什么,而展露的光。

这样的宁心赢,如果是自己人,那会是让人感到万分心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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