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夏的心乱成了一团,心脏也跟着抽痛了起来。
项夜廉一向洁身自好,可是为什么这次……
为什么……
难道是他又发病了,所以才会对女人……
可是,他发病时是很恐怖的,怎么可能那么有理智。
厉夏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绝望后,厉夏变的冰冷又麻木。
她站在门前,后退蓄力,然后一脚踹开门板。
“啊!”
女人的尖叫声响起。
厉夏抄起一旁的棍子,不由分说朝里面一顿打。
“该死的项夜廉,我叫你吃独食!”
“叫你吃!叫你吃!”
厉夏下手力道极狠,每一棍子都打在了很致命的地方。
“啊!谁啊!好痛啊!”
男人和
女人被打的缩在地上,像俩乌龟一样。
厉夏打累了,打爽了,扔了棍子就走了。
门口围了一群人。
“怎么回事?”红姐问。
厉夏冷着一张脸出去,直奔酒吧门口。
段誉禾跟着过来,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哟,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厉夏,“没事。”
段誉禾:“……好吧,你有事找我啊。”
厉夏站在街上,心情复杂到她难以承受。
父母的死,吴建口中的真相,以及项夜廉和那个女人的缠绵。
该死的世界,毁灭吧!
厉夏入住了一家高端电竞酒店,打了一整夜的游戏。
打完了就睡觉,爽的没边。
可恶的项夜廉,再也不理他了!
与此同时。
项氏集团。
已经是深夜,项夜廉刚看完最后一本文件。
他摘掉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捏了捏鼻梁。
男人慵懒的仰靠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后,拿过手机。
竟然一条消息,一条未接来电都没有。
他很少有加班到深夜的情况,厉夏这小丫头怎么也不知道关心问问他。
项夜廉眼底暗了暗,挺失望。
但最终,他还是无奈将电话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