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替你做到。”
宋惜颜一下子就握紧了拳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作为他的好兄弟，就不能劝劝他吗？”
“我要是能劝得动他的话，这三年我就往他身边塞女人了，不会看他因为你要死要活，你知不知道他曾经差一点就死在你手上？”
“……你什么意思？”
莫寒栖揉了揉眉心，看了唐漆一眼，“算了，你先回去吧，她现在应该是不会签的。”
唐漆一脸的不耐烦，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情绪，极有职业素养地站了起来，“那行，我回去跟傅总汇报一下，看看接下来到底是怎么办。”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莫寒栖关上门，对宋惜颜说：“在你死了的那三年，你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宋惜颜手攥着身上的被子，看得出来有些烦躁和抵触。
她越是这样，莫寒栖就越是要告诉她，“在那三年，他先是不肯面对，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着要跟你一起去，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关在房子里，将所有的煤气都打开……我把他送到医院去，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之后又看到了他买了一大堆安眠药，后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洗了胃之后又发现他在浴室里面割腕……”
说到这些事，莫寒栖眼底都染上一抹猩红，“你知道最后面是什么阻止了他吗？就是因为一个道士对他说，自杀会徒生业障，如果他自杀而亡的话，就算是到了地下也见不到你，他害怕了。”
“哪怕他从来不是相信神佛之人，但也害怕死之后都不能见你一面……所以他开始抽烟酗酒，拼命工作，就是想把自己的身体弄垮，好下去见你。”